只见场上几个少女身着分歧色的衣裳,绿衣和黄衣的最是狼狈,被习乘肆耍得团团转。而两个身着红装的女子,一个身形如鬼怪,左闪右闪成一道道红色的影子,让人看得目炫狼籍;另一个威风凛冽,刀刀凌厉,每一刀都带着狂霸之气,气势逼人,让人不敢直视。唯有那道红色的身影,裙裾飘飘,翩若惊鸿,不慌也不忙,气定神闲和习乘肆的古灵精怪有着天壤之别,不细心看,还看不出两人使的是同一套剑法。
“接着。”薛山晓把本身的佩剑抛给习乘肆。
但是面前竟然没一把趁手的兵器。
阮义盛刚想上前,又听到一声骂。
宋宜珍转头看了看阮义盛,阮义盛作为旁观或许看得更清楚一些,看他点了点头,因而说道:“刚才不晓得你们是长风派的,多有获咎。贵派是江湖大派,夙来申明赫赫,只是你们这般言行不免影响不好。”
就连宋宜珍也发觉情势不对,转头用眼神求援一旁的阮义盛。
“谢啦。”习乘肆矮身一躲,勉强躲过宋宜珍的刀,只是衣服下摆被划出一大道口儿。顺势接过剑,而此时颜寄风也至身边替她反对宋宜珍的守势,因而拔剑攻向宋宜湘和宋宜芳两姐妹。
习乘肆拥戴道:“那么过分,这事我更要管了。哪能找人看相算命不给钱的?还讲不讲端方?四方镖局宋家的人就那么不讲理的么?”
莫非这些人都是长风派的?
“如何样?想打吗?”习乘肆挑衅道。
习乘肆朝她回望了下,吐了吐舌头。还没想明白宋宜珍姐妹如何俄然态度转圜,就听到薛山晓的声音:“明显就是一场曲解,大师和和蔼气的多好。”
“呸!人多欺负人少是么,你们四方镖局还挺不要脸的。”老头呸了一口西瓜籽,幽幽说道,“如何,这位公子也要跟着欺负两个女人家么?”
这么一说,阮义盛想插手出来也不能了,只能在一旁难堪地站着。
“打得过就行,你管我如何打!”习乘肆回敬道,
习乘肆看到两人都滚到地下,忍不住笑道:“渐渐来,先站稳再说。”又看了看站在一旁的宋宜珍,说道:“一个能打的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