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金游听了浑身起了一层鸡皮,他小声嘀咕道,“怀水,你说将人身上的血肉一块一块撕下来到底有多痛苦?”
“师弟,你谈笑了,我如何会有这类特别的爱好呢?”万金游强笑一下,笑容有些发僵,说道。
看到这一幕,万金游收回杀猪般的惨叫,“我的天,屋子都快被你们拆掉了,师弟,快引他到内里去打!”
甄怀水瞪了他一眼,难堪一笑对尹梓童道,“你在这等等我,我去抄家伙!”说完撒腿就跑。
甄怀水大惊,不由得破口痛骂,“我了个擦,还真当道爷是好欺负不成!”口中骂着,手上行动也不慢,只见他手掌一翻,只见一只黑黝黝的八卦铜锤呈现在手中,他想也不想的今后一甩而去,也不当作果如何,脚步一刻也不断留的往前逃窜。
话音刚落,便瞥见一道身影破窗而入,呈现在二人面前。那是一个将满身都覆盖在玄色大氅的中年男人,年纪看起来约莫三十摆布,面庞白净,目工夫冷,恰是跟万金游打过交道的尹梓童。
“莫非就凭你们两个就想完整将我留在这里不成?你们也未免太天真了吧?”尹梓童笑容一敛,沉声道。
“我呸!说得仿佛你吃定我们似的,是不是来之前大蒜吃多了?不然口气如何那么大?”甄怀水一阵跳脚,指着尹梓童破口痛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