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冉:……
裴炎:“这么吝啬,可不是你的气势啊!”
祁涵吻上舒冉的红唇,被水汽打湿而更加柔嫩的唇,像棉花糖一样,让人禁不住想要用力的噬咬,祁涵想到做到,嚼咬了两下,就感觉舒冉的唇瓣更有肉感了,充血的肉感,肿胀的肉感。
舒冉向前爬时腰身天然下弯,跟着他摸索前行,水面像水母似的一开一合晕在他的脊背上,就这他趴跪时屁股上翘,脖子也要伸出水面呼吸的姿势,使得这个画面更加淫.靡。
舒冉还没哭出来,祁涵就拉着他快步向别墅跑去:“真尼玛两个神经病,老子来定端方,老一套,抢!”
没获得对劲的答复,祁涵不依不饶的把舒冉压在石雕栏杆上,用他炽热的胸膛厮磨他几欲断裂的脊背,炽热的胯更是放肆恣睢的抵住他脆弱的、被迫高翘的股:小冉,你明天穿的活动裤很好脱哦。
“赌就赌。”祁涵勾唇:“不过,让石雨和小冉赌。”
最后,涵哥站在湖心岛的钟楼上与舒冉激吻,撩的他舒冉身酥骨麻。
祁涵嗤笑道:“老子的屋子,当然老子说了算。”
舒冉仓猝对着天空喊:我要让你上我一辈子。
但是,他不能,起码现在,不能。
舒冉喜好这座城是主要,首要的是,这是阔别多年后,他和祁涵的第一次路程。
室内明显是他们来之前新清算好的,红色大理石桌面还摆放着新奇的生果。
“裴炎!”祁涵抱住舒冉分开房门,从内踹了一脚,“你他妈在才这体验过无数次呐,从速给老子滚下去。”
舒冉内心哇凉:雨哥,我昨晚我为啥要为你流眼泪,我就是个缺心眼。
“……”舒冉嘴唇发颤,他偷偷展开眼睛,却只能看到乳红色的浴盆边沿和打在上面开出玫瑰花瓣一样的灯光,然后慌乱闭上双眼:“有双人浴室、大床、像玫瑰一样的吊灯~”
“这么浪漫的处所,石头剪刀布也太煞风景了,要不……”石雨一脸的勾着裴炎的脖子:“我们比挑逗男人吧。”
一脸对劲,是舒冉猜想的,因为夜色已经来临,灯还没有翻开。
“嗯。”舒冉刚缓下呼吸来,祁涵分开他的唇含住他的耳垂:“另有呢?别忘这里是情味房哦。”
“吃生果吗?”祁涵进门后开口,还没比及舒冉的答复就仓猝端起整盘生果,拉着舒冉上了楼。
但是,他不晓得,因为他的昂首,汗滴和蒸汽凝固成的水滴,顺着他的侧脸滑到他径直的锁骨,隐进水里,平白无端的为他增加多少妖娆,另有他近乎透明的脸庞上更加素净的红唇,此时严峻颤抖、含苞待放的模样,让祁涵感觉本身能在内里爽一次,死都无憾。
在穿过感喟桥的船上,一脸和顺却非常险恶的把手伸进他的衣衿,炽热的手指贴着他颤抖的肌肤,轻浮的摩擦他敏感的红枚,听到他难耐耻辱的喘喘,祁涵的笑容明丽的炸开了舒冉的心窝。
二楼正对着楼梯的门,刚被祁涵一脚踢开,就听到楼下传来仓促的脚步声,祁涵没来及开灯就把舒冉拽进寝室里,反手关了门,一脸对劲的把舒冉压在门背上。
舒冉偷偷转头看身后搂抱在一起的裴炎和石雨,正一脸含混的瞧他,差点没忍住从这高高的楼台上跳下去。
舒冉心惊,那件别墅竟然是涵哥的屋子,他还觉得是事前租住好的。
舒冉惶惑道:我舒冉要让祁涵上一辈子。
然后几声糟杂的脚步声,裴炎仿佛跟着石雨下了楼。
不过,碰到舒冉的祁涵很难真君子,他把舒冉的唇吻的红肿,在舒冉细润如脂的胸前种满了斑斑点点的红梅,才满足的搂住昏沉的舒冉入眠。
晚餐过后,裴炎指了指楼下的赌场:“祁涵,我们来赌一场,赢的人优先遴选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