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太医战战兢兢走入内,柳崇歪着头看他,“郭太医,我们两人是多少年的友情了?”
柳崇哼着小曲儿从枢密院出来,筹办去垂拱殿见见小福豆,问问她本日甚么班儿,若放工了好一道回大宅去。
李弯从内里走出去,“郭太医来求见您了。”
李弯哼一声,依着腔调转述柳崇的话,“大官说,‘咱家保的是他百口,可咱家说的他百口,已经不包含他这个死人了!’”
柳崇眯缝着眼睛,“你说巧不巧,让他出去。”
……
福豆这早晨但是被折腾得够呛, 翻来覆去上来下去的,和家里闹耗子似的。
郭太医会心,柳崇最怕的,是他没有去势而又规复男人才气被人晓得,特别是薛琦会操纵此弹劾他欺君罔上。
柳崇笑着捂嘴,“二大王,小的还真是怕呢,怕您一辈子出不来,福豆日日给您来送私房菜呢。您是要吃私房菜,还是要早点出去?”
柳崇单手也能将她玩转, 不管她要那里跑, 都能轻松抓回, 按在床榻、桌边、墙角一通亲热, 干脆他是不疼了, 不介怀折损甚么寿命。寿命这事本玄乎,谁又晓得本身能活多少年,指不定一个不测也就死了,以是柳崇不想保养天年, 就想春宵一刻值令媛!
“哎哟,那你细心想想,是叫二皇子拉你出来,吃馊饭干馍,还是让我把你拉出来,回家吃香的喝辣的?”
福豆真是恨死这个不争气的,但脑袋出不去,只好狗腿地拍拍屁股,“寄父,我们归去吃香的,喝辣的去吧……”
“干、寄父……我的头!头卡了!”
福豆心想, 他这是憋得过了火候, 早说不要憋就是了嘛, 折腾个甚么劲!
福豆嘿嘿超狗洞里看,“来,这点小忙咱还是能帮的。”
刘十六笑一笑,“你也不看看我和福豆是甚么干系,你就是再有本领,也越不过我去。”
柳崇猛地惊醒, 入宫十几年他都未睡过一个懒觉,福豆如果不叫他, 他恐怕就要十几年月朔次的误了大事了。
二皇子感喟,“那也不枉我对你的心机了,本来还能派上这用处。”
王得喜哑口了,但是一转念又说,“但是,小的方才去御厨房叮嘱饭菜的时候,是逼真瞥见福豆往二皇子囚禁的那翠微阁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