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了热米汤,加了些许糖,宋北云让阿悄给孩子喂些东西,而他则蹲在地大将污糟的空中清理洁净。
宋北云卤莽的将一块布塞进他嘴里,然后用布条绑住他的手,跪坐在他身侧开端清理窗口四周有炎症的部分。
“嘿。”宋北云倒了一杯水往前推了推:“你放开我家阿俏先,不然大不了就是拼了嘛,你伤我阿俏,我让你和你怀里的孩子死得邦邦硬。”
“标致。”宋北云朝阿俏竖起大拇指:“持续。”
施了药,再用洁净的用开水煮过又用酒精泡过始终放在罐子里的湿纺布沾上了一点小罐里的碘酒包扎起来以后,这一整套工序就算完成了。
“公公。”宋北云转过甚看了他一眼:“我是个大夫,别的不说,望闻问切但是我的看家把式。我问你多大年纪,就是感觉你这声儿不对啊,如果你十六七岁,还情有可原,可看你手上骨节粗大却细皮嫩肉,我就想了想,到底甚么人能在四十岁高低还能有如此白净光亮的皮肤和尖细如孩童的声音,想来便是宫里的公公了,并且还是个至公公,不然如果浣洗坊、膳房的小寺人,怕是没有如此细嫩的皮肤。”
这一出来,就看到一柄明晃晃的匕首架在阿悄脖颈之上,而阿悄在床边瑟瑟颤栗,不敢作声。
宋北云坐在椅子上长出一口气:“你妈的……晓得老子弄点碘酒出来费多大劲么,就这么华侈在你这个不男不女的狗东西身上了。光是买海藻就花我几个月的零费钱,狗日的老寺人。”
“公公呀。”宋北云再把窗户翻开一些,好让外头的喧闹传出去:“你听听。”
“亏了老子身上有抗生素,不然你三天必死,狗东西。”
“你问这些做甚么?休得出声!”
“别出声!”那黑衣人警告一声:“不然我要了她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