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桓点头,坐了下来。
他刚坐下,就听有人痛骂,“泼韩五,你猪油蒙了心!干甚么事情不好,你替童贯鸣不平,你本身不爱活着,何必扳连别人?你让弟妹如何办?”
这才是一出好戏啊!
此人顿时把脸一沉,“闭嘴,我只是敬佩抓了方腊的豪杰子,你归去吧!”
妇人气坏了,“我奉告你,俺家官人是个豪杰子!大豪杰!俺宁肯跟着他同生共死,也不会忘恩负义!俺固然是个妇人,也会舞刀弄枪的,谁也别把事情做绝了,难不成谁还能一向掌权失势吗?”
“如果没有我,金人底子不消渡船,直接从浮桥过河,就杀到开封了!我这功绩不算小吧?可成果如何样?就因为我是童大王的人,就因为我跟着梁方平出战,我就成了罪人了。提着脑袋,跑返来开封,连粮饷也不给,让我们饿肚子!”
骂人的恰是接了棉衣和酒水的牢头。
“让官家给俺洗脚,三哥,你说俺这个面子够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