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跟着黄二杆子进了黄家堂屋。
黄二杆子一听,便也忙道:“现在另有些光阴,不如亲家再想想体例,听得华容县里的陆都头过些日子要给他家幺儿办满月,不如逛逛他的门子?”
“我为甚么会来到这里?”
一时候,黄昊既是想笑,又是想哭:想笑的,是他竟然会被贼老天拉来填坑,就这么给了他再活一次的机遇;想哭的,倒是这些坑,接下来还真不晓得该如何去填!
因为杨轩这哥儿并没有把白日里黄昊……不对,应当是黄大呛水的实在环境,也便是黄大先是抽搐发了癫痫,然后呛水呛得没了气味,重生以后又胡言乱语问甚么天子年号之类的事情坦白,是以两家之人都只是当黄大仅是简朴的呛了呛水,涓滴未曾想到本来的黄大早已驾鹤西去,不在了人间,而现在留下的倒是来自后代的黄昊……黄日天。
黄二杆子听来一愣,忙道:“晓得是晓得,如何?”
对了,也是到了此时,黄昊也才从话语间听得了之以是有本日之事的启事,本来是两家前些天方才找了宾人(媒人,也称冰人)给订下了迎娶的日期,然后杨轩跑去县里与杨三娘通报动静的时候,偶然间听得杨三娘透露了一句,说是吴家老爷的姨娘得知她要出嫁,便赏了一件旧衣,杨三娘喜好得不可,便决定穿这件旧衣削发。
戏精归是戏精,某个渣男的歌里不是唱的好,该共同你的演出,如何也还是得尽力以赴。当即黄昊按着黄大的性子傻乎乎的疾奔出去,伸开双手好似拦着老鹰的母鸡一样拦着杨轩他爹,口中惶急道:“不打!不打!”
这父子俩戏精搞事情恰是为了这台阶,闻言也就见他叹了一口气,将手中的荆条重重塞进黄二杆子手里,沉声道:“也好!此事正要与亲家分辩则个,亲家但是晓得,本日里我家大郎,引了你家黄大一起去禹山行脚,做那夫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