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书道:“嗯,我初到京的那一年,在书店里碰到过你。你非要诓我去替你读书。次年的上元节我未见你。第三年又叫你诓到了川字巷。现在恰是第四年,我虽做错了事,可你一样也曾骗过我,为何现在你不肯要我了?”
贞书摸得黏糊糊的血,吓的扶稳了玉逸尘拖了他手道:“我们快跑,找处所替你医治。”
杜禹抽剑指贺鹏道:“本日的事情,我们几个晓得就行了,我也不究查你几乎射到我娘子,你也再别究查玉逸尘的去处,可好?”
约莫行得二十里路后,虽路上无碍,运河上去拉着关卡。玉逸尘策马而下,又走了好久,就听贞书叫道:“这里卡着很多船,但不知接你的是那一只?”
玉逸尘苦笑道:“流亡并不是件轻易的事情。”
杜禹在盥洗室内静坐了半晌,忽而拍了脑袋自言道:“既他要逃,必不想叫贞书晓得,只怕不会在这里落脚。莫非是在他玉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