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鱼点点头道:“娘子,辛苦你了。”
他半睁着眼瞧了瞧贞书,还是沉甜睡去。
贞书坐在外间,悠长无言。见此时正值中午,阳光洒在小河面上泛着鳞鳞波光。她自昨日起又惊又吓,汗出了一层又一层,此时浑身粘腻。心道那林大鱼正闷睡着,不如本身趁着天热将身上好好洗一洗,再把身上的衣服也洗过一遍晒干,到走的时候,岂不是浑身清爽。
贞书将他手推开,自抱了双臂抬头躺了道:“你如有说话的力量,不如存了留着明每天亮再死,好叫我夜里不要担惊受怕。”
林大鱼一怔,收了手柔声道:“好,我就是强撑,也需求撑到天亮,不要叫我娘半夜里吃惊吓。”
他昨夜还好好的,今早却又烧起来,必是昨夜连夜去剥那皋比受了风寒。
林大鱼心中大喜,脸上也顿时有了忧色,却又皱眉道:“我或许活不过彻夜去,你年级悄悄就成了未亡人,那可如何行?”
贞书道:“你若不死,我就真嫁给你又如何?”
贞书扶他坐下,叹口气道:“我此番归去名声必也毁了,想要嫁人只怕也是难事。若实在瞒不畴昔,我就只说我与你成了亲,你已死,我已成了个孀妇,今后正正铛铛顶立流派,岂不更好?”
林大鱼将手悄悄搭在她肩膀上揽了,摸索道:“若我不死,那边能寻到你如许好的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