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秀冷冷道:“奉告你们有甚么用?我叫人冤枉了你们也不信我,我坐实了贼名儿,一文不名叫人赶出来了。现在你还要来审我。”
贞媛抿嘴一笑低了头,苏氏也不答言,反而问贞书道:“方才在隔壁与贞秀谈甚么?”
玉逸尘仍盘腿僧坐在阳台上,阳光仍然刺目激烈,可她带走了他身上方才那融融的暖意。他饱满的朱唇往下垂着,长眉闭目,便如个入定的老衲。
玉逸尘笑:“杀鸡儆的猴,掌了京畿与督察院,我们就能做很多事情。”
玉逸尘道:“既是难缠,就留待背工,先将面前这好办的几位办了再说。”
贞秀眉毛一挑瞪住贞书道:“她来找我做甚么?”
李旭泽有些担忧,叫玉逸尘扶着站了起来,出了大殿才问玉逸尘道:“父皇新丧,朕就搏斗他所留的顾命大臣,是否太绝情了些?”
玉逸尘道:“恰是。宋太妃的母亲故去,其远亲的孙女,北顺侯府的五少夫人上疏到宫中太后那边,说其庶系的mm盗走了其面值四万多两的银票,要大内出兵前来催讨。我确切没有闲情,而是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