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松了口气,二世为人,这点门道徐卫还是懂的。从古至今,中国就这个传统,酒桌子上好办事,有钱能使鬼推磨。但话说返来,赃官也分品级,他穿越来大宋前曾经看过一个消息,当时有个赃官,拿了钱,要了人,竟然不办事。如果摊上这么个下三滥,你就哭去吧。
徐卫这才明白,“修武郎”比如今后少尉中尉之类的军衔,而阿谁“梓州团练副使”就像是排长连长之类的职务,只不过光拿钱不做事。内心策画着要不要将郑监押流露的动静奉告老爷子,三思以后,还是决定说出来。毕竟老爷子是作过军官,上过疆场的人,或许能给本身一些建议。
“不成能!绝对不成能!”徐太公固然有力辩驳,但绝计不会信赖儿子的话。“退一万步说,即便女真人有这狼子野心,我大宋百万军队,莫非还会怕他不成?”
回到本身的房间,徐卫四仰八叉躺在床上,回想着方才郑监押说的那席话。如果他所言不假,那还真就是个机遇。河北地区,向来豪杰辈出,民风剽悍,如果能在这个处所拉起一支步队,并获得朝廷的支撑,无疑对本身的打算是个绝大推动。现在关头的题目是,朝廷是如何考虑的,要晓得大宋立国以来,一向有重文轻武的传统,对带兵之人诸多限定。即便朝廷批准下来,本身又能拉来多少人马?这批人马又如何在几个月以内构成战役力?
“老九,你这小子,啧啧……”就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半截话后,他竟啥也没说,只单手拍了拍徐卫肩膀,领着侍从自顾去了。
徐太公此时的震惊,较之方才犹甚,他首要想到的不是儿子这话的真假。而是,这孩子脑筋又出题目了?
徐卫从他的脸上看出了他的迷惑,正色道:“我没疯,也没傻。您是老兵了,您想想看,宋军十万人马,打击日薄西山的契丹人,还被打得大败而回,女真人全看在眼里。您以为,他们会放过大宋?”
房外响起脚步声,徐卫一听便知,那是老爷子。门开处,徐太公不声不响的踏入房中,坐在桌旁。徐卫也坐直了身子,两父子沉默不语,相顾无言。
两人又堕入沉默,徐卫对这类感受很不舒畅,找话说道:“梓州团练副使是个甚么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