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进这个跟头,算是栽到太奶奶家了,输了不说,还得乖乖放人,再赔上四百五十两银子,这可不是小数量。此时,他才正视徐卫,一阵以后,开口道:“人,能够放。但银子,却需赌债赌偿。”这类做法,未免不太光棍,的确就跟耍赖没甚么辨别。
徐卫重新放下衣袖,摇了点头:“运气罢了。”
“你还藏着这手?”张庆一副核阅的目光,仿佛他看到的不是徐卫,而是别的一小我。
“客随主便,你定吧。”徐卫漫不经心道。
“啊!”挽着袖子,将一条白净的左手乖乖伸在赌桌上的杨彦听到这话,差点没昏畴昔!九哥啊九哥,你是真傻,还是装傻?就是再如何呆,也该晓得“双陆”吧?咱十二三岁那年,连压岁钱都输在这上面了,你归去偷钱买炮仗,让你爹逮住,一顿狠揍,直接在床上过的年,这都忘了?
“两个三……”
这些人倒是但愿杨进得胜,好让徐卫今后不敢在夏津县横行霸道。若果然如愿,杨进便算替夏津除了一害。
“吾臂休矣……”杨彦一声哀呜,身子软了下去。张庆手快,一把捞住,也是满脸倒霉。垮台了,对方一脱手就掷出了“雁行儿”,半点余地也没留。嗨,徐卫这回太失策了!太鲁莽了!太不知轻重了!固然他一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