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公所言极是,那我们就分合作……”保正抢先站了起来,浑身筛糠似的抖。
当下不便细说,他只是答允道:“放心,我稀有。”
对方还没答复,俄然哭喊起来:“总算到了!总算到了啊!”凄厉的哭声,听得这些男人们内心一阵毛骨忪然。
站在桥头,徐卫正拿着一具连枷伸在河里,测试着河水的深度。见连枷的木柄大半堕入水中却还不见底,便说了句:“够了。”
嘴唇刚一动,徐卫又抢在前头:“兄弟,另有一件要紧的事情请你去办。”
这一点,徐卫早就想到了。可时候太急,如果满是精干男人,到县里用不了半个时候。但拖家带口,牵牛拽驴的话,只怕没到县城,天就黑了。起首,入夜以后,县里有梁横那种货品,开不开城门只要天晓得。其次,万一半道上就碰到贼人,这不是羊入虎口吗?
张庆盯了他一眼,一口啐在地上,那姓郑的也只无能瞪着眼,不敢把他如何样。
那两人倒是不为所动,此中一个轻视的说道:“我说张庆,你一贯鬼点子多,脑筋转得快,如何这回胡涂了?”说到此处,他抬高声音,“徐九已经疯了,文疯子你懂吗?你如何听他叮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