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旅聚焦都城,城中的瓦肆北里也随之热烈起来。
“噢?”
“哈哈!如此一来,他们怕是偶然出兵来找大宋抨击了。”
共和元年十月,战役的陈迹正在垂垂摸平。运河顿时便要结冰,汴京各处的船埠格外繁忙,天下各地的商家正在操纵最后的时候将各种物质运到都城。一时之间,汴梁规复了几分昔日的风华。
“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那吴乞买这下可要落下风了吧?”堂下焦急之人先声问出。
北风吹起,汴梁城杨柳树上的叶子恋恋不舍地飘离了枝干。
“正如刚才所讲,那吴乞买也实在了得,我忠义兵马下武功第一的武松竟然一招之间被他用铁枪刺穿手臂,钉在殿内的柱子之上。”
“恰是!攻我大宋的东路元帅完颜宗望凭了本技艺中的军权,登上了天子宝座。不过,一来他大败于汴都城下,损兵折将不说,身材更是日渐衰弱,直如一只快病死的老虎,再难服众;二来那完颜宗翰、完颜昌等人又与他不是一系,那金国朝堂之上实是暗潮澎湃,动乱不定。这完颜宗望、完颜宗干兄弟怕是正焦头烂额地在稳固本身一系的职位呢。”
“哈哈哈哈……金人此次真是……叫甚么来……赔了夫人又折兵。你们他们灭了辽国,好好地在北地安生不可,非要来攻我们大宋?真是多行不义必自毙。”
平话之人见礼退下,堂下听众却有些意犹未尽。
“对啊对啊!来来来,小哥喝茶!”
堂下听众或群情或不满。
四周之人又是哀告,又是倒茶,那墨客对劲地点点头,道:“好吧,那小生便将这些光阴以来金人的环境讲与你们听听。”
墨客讲完那金国的情势,倒是引得世人又一阵群情。
“众位也话迷惑,那武松武大爷已被吴乞买的铁枪钉在殿内的柱子之上,又怎会突袭这吴乞买呢?本来这武松武大爷亦有当年关云长刮骨疗毒之勇气,他见机不成失,可狠心自断左臂,摆脱了那铁枪的束缚,这恰是――太宰奇策袭金都,武松断臂杀敌酋。众位看官,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化!”
“这位看官说得没错,但是那吴乞买实在短长,史李两位头领虽占些上风,却一时也何如不了他。更急人的是,一众鞑子保护见本身的天子身处险地,都冒死地上前护驾。这吴乞买武功如此之高,在保护的保护下,想要逃出我忠义兵的包抄还真不是多么难的事。若让鞑子天子给逃了,那太宰大人苦心运营的这‘无间’之计可就要功亏一篑。”
“这……这太便宜那些鞑子了吧,要我说,就该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将那上京给屠个精光。”
世人忙坐下来,不再言语。
“那岂不是产生内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