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相过奖了!”梁颢谦善地笑了笑,悄悄拱手,“下官只是占了置身事外的便宜罢了。下官归去以后,就立即派人去提周崇。然后,还请恩相尽快给上奏朝廷,问明官家的筹算。”
“那是天然!”张齐贤笑着点头。
将周崇押到安抚使行辕来,考证其所供真伪是假,节制案情的进一步生长,才是梁颢话里的本意。
以是,产生在定安县粮库的盗卖,实在算不上大案。
“另有两个细节,下官不晓得恩相重视到没有?”梁颢却没急着分开,而是略微等了半晌,又笑着扣问。
之以是账面上还能对付得畴昔,在朝廷需求粮草的时候,粮库还能供应得上。是因为,有些洞穴,转运司内部就能通过调用拆借的体例弥补上。
“的确如此!”张齐贤再度悄悄点头,收起浅笑,报以一声长叹。“恰是如此,某些人才气有恃无恐!唉——”
“嗯——”张齐贤将信将疑,低声沉吟。
而只要把周崇把握在手里,案子如何清查,查到哪种境地,就尽在张齐贤本人的掌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