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肖氏一听,内心衡量了一下,便忍住了。
“四个都去。”
三郎在中间路过,走了两步,感觉屁股疼,嘶嘶地抽了两口气,摸着屁股走了。
门内传来急步声,随即“吱呀”一声,门开了。
宋老夫人恨不得宋家分崩离析,但有功德的时候,她岂会只便宜阿谁小儿子?就是抢的,她也要抢给她的大儿子。
家里有个不安份的想把娘家的mm带出去,前次还用心让娘家的mm趁老爷在家的时候上门来送东西,如若不是她提了个神,没让他们见着,这事就让她得逞了。
宋小五见有母亲插手,物什让她带着萝卜条们拿绳索绑得紧紧,她翘了下嘴角,转头看向英婆,“你探听这么多何为?”
她不言,宋小五不语。
“有事您就说,我这喝多了有点醉,得归去睡会儿。”宋洱花天酒地的,就没这么早醒过。
等随了小娘子回屋,丫环在门边看了看,见没人,她迟疑了两下,问小娘子:“饿了吗?”
英婆要说话,宋小五“嗯”了一声,举杯碰唇,喝水之前道了一句:“等着早晨罢。”
“没有的事。”
“肄业。”
下仆瑟抖而去。
“莫忙,我这就睡了。”老太太身边的丫环个个都管得怯懦如鼠,能问出这句话来怕是想了一起,宋小五懒得难堪这些主子一句话就能被打个半死的奴婢,就让她走。
她交来回回走了几趟,没帮手,但帮着盘点了下东西,等母亲他们把东西都搬上去后,她把放在角落桌底的漏网之鱼指了出来,让他们搬上。
她的肚子好饿,饿得她能一口吃一块肉。
没着这个,总有下一个。有个能拿捏在手的,比抬个跟她进门对着干的小狐狸精强。
等听到是宋韧的几个儿子要随他们的先生去燕都读书这事,昨晚哭了半夜脑筋还没转过弯来的肖氏听了还含混,不懂这事如何值得老太太孔殷火燎地催着他们归去,俄然燕都两字在脑袋里划过,她顿时就复苏了起来,把宋洱推醒了过来。
老夫人说小娘子像极了她,英婆更是如此感觉,明显小娘子不过六七岁之人,英婆看着她就已有种看到老夫人的感受,打骨子里对她顾忌得很。
方才点起不久的灯火下,她的小俏脸因黄红腾跃的的灯火显得分外美丽……
“累了就去睡罢。”宋老夫人摸了摸她的小脸,跟着视野在她的脸上滑下,眼睛在她的小脖子上看了看,方道。
宋老夫人一听笑了,凉凉隧道:“就说老婆子我快死了,让他们早点回罢。”
她气极,说话的声音如北风入骨。
这厢,宋小五则似笑非笑地看了老太太一眼。
宋小五分开秦家时,秦公还未回。
可惜,最像她的儿子,最遭她的厌。
好处之下,小孙女就不是小孙女了,不过宋小五早领教过了,也就不奇特。
“有何好担忧的。”这厢天气不早了,宋小五摸了摸空荡荡的肚子,打了个哈欠,道。
等着早晨她归去,自有交代,多嘴何为?
守在门边的丫环带了她去,临走前她偷偷看了老夫人一眼,见老夫人无所表示,究竟是不敢提起小娘子还未用晚膳这事。
“是吗?”宋老夫人冰冷地笑了起来,“谁晓得,宋家的种。”
宋韧从小就是那老婆子带的,老婆子死了就是他爹带在身边读书教管,宋老夫人早早没把他当儿子看了,这厢一想到她阿谁小儿子打的主张她就想嘲笑,他想只把他的儿子送去燕都读书这事,真是想得太便宜了。
这家人,相互残杀就够他们忙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