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儿子快把他掐死了。
四郎呜呜地哭了起来。
被小儿子一喊,宋韧眼睛直发热,抱着他拍了下他的屁股,忍泪道:“小鬼头快下去,你太重了,爹脖子挂不住你。”
“mm还带了甚么?”三郎摸着身上没穿过几次的新衣裳,跟父亲道:“这件衣裳就是她挑的布让娘给我们做的,都雅得很。”
宋韧忍住眼眶里的泪,笑看着他们不竭点头道:“好,好,好……”
“是。”郑二公子郑小虎朝他回了一礼。
真是岂有此理,这伤人的还说这被他伤害的人不敷风雅?这贤人书都让他念到狗肚子里去了!
“从速的, 走了。”大郎拉住了闹个不休的四郎。
“多谢郑二公子, ”四郎被拉走, 三郎朝老友递了个眼神也跟着走了,二郎一如平常走在最后给兄弟们扫尾,朝三郎四郎的老友拱手笑道:“回见。”
他和三郎的那位老友文质彬彬地朝他们拱手道:“那我这两日就备齐小礼,来日再登门拜访伯父伯母。”
许是中午的阳光太炽烈,宋韧看着门口那几个凹凸不一的儿郎,俄然之间感觉眼睛刺疼不由眯了眼。
四郎听不出来,呜呜直哭。
“小虎,那我走了, ”四郎被拉住走了两步,朝先前跟他们说话的同窗老友急挥手, “你且多等两日,等我家人住下,就请你来我家做客用饭。”
“行行行……”三郎板着脸推他, “别刨了,我的衣裳都要被你弄乱了。”
“爹。”宋大郎被父亲抱住,忍不住在他肩头痛哭了起来。
宋韧松开,拍了拍比他要高一个头多去了的二郎的肩,然后牵了一向一声不吭的三郎的手。
四兄弟快步去了, 郑二公子身边的老友席道子朝郑小虎迷惑问道:“他们家的人来了?”
莫婶儿要扶她,宋小五虚搭着她的手跳了下去。
这一转头后看到人,宋小五的视野就定了,本来淡然当中透着冷酷木然的脸因惊奇变得有了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