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走了,宋兴义叹了口气,对宋丁香道:“这孩子仁义,跟我说万一回不来,你名下有这个铺子再说人家也轻易。他这是怕迟误你。”
“我又没说柱子不好……行行行,不提了不提了。”方氏也怕说多了让半子心生不快,因而从速换了个话题。
一屋子大的小的全都笑了出来,宋志远头疼的拽住方氏,夺下她手里的笤帚疙瘩,道:“你看你,你都多大的人了你……哎呀。”
宋兴义道:“都说这休咎相依,要不是因为这茬,柱子也没法跟周家离开干系。如果他还在周家,你舍得把二妮儿嫁畴昔?他们家那群人……哎!”
“怪不得能做出勾搭别人家未婚夫这类事儿,本来这都成惯偷了!”
宋志远去请了专门给村庄里人看病的郎中,很快就返来了。那郎中也就三十多四十岁的模样,非常清癯。他给方氏诊了脉,笑道:“恭喜老爷子老太太,恭喜十一,哎哟,看给你急的,你媳妇儿没事,这是喜脉啊!”
她是真的惊骇,怕她好不轻易得来的这份幸运俄然就没了。
宋李氏估计也是忍那一家子忍的够够的了,一口气说了好几件他们家占便宜的事儿,可把方氏气坏了。
宋丁香笑道:“还不是奶奶您宠的?如果别人家的婆婆,早就让她里外干活儿听训了,还能让她从这里耍小脾气?”
方氏算了算,道:“差未几生娃了。不过这跟选官有啥干系?”
“我问了,这铺子往外租,一个月一两银子呢。也就是镇上才有这么便宜的铺子,如果去县城,没有个三四百两绝对拿不下来。也赶巧了,咱二妮儿有福分。”宋兴义感觉这是自家添了个铺子,欢畅地合不拢嘴。
宋李氏也从速道:“去请郎中,这好端端的咋回事?让你闹腾,估计是胃里顶了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