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几个女人大呼起来,另有经了事的夫人脱口叫到:“妈呀,莫不是流了孩子?”
本来文夫人使出了这等卑鄙手腕,怪不得肖梅做事如此断交。只是,再如何穷途末路,都不该让无辜的人来买单。
“我晓得的,四哥。”邓芬宁低着头轻声答道。
宋夏娘骂道:“出甚么性命!你是大夫么?再胡说,我把你们都扔进城郊河里喂王八!”
“没事,感谢你了。”
文月月于心不忍,拉着文夫人小声劝说:“娘,您别再说了。”
“文姑妈,方才我也说了,就算没有明天的丑事,我也是要消弭婚约的,现在有了肮脏,就算是我爹我娘另有祖母想必也是不忍心再勉强我了吧。”
宋夏娘脚刚点着地,当即感到了一阵疼痛,嘴里“滋滋”叫了一声。
宋夏娘闭上了眼睛,等下落地后的疼痛。没想到竟然被一个强有力的胳膊抱住了,身子被一股男人气味包抄。
文夫人气头上那里听得出来,甩开文月月的手说道:“为何不说?就是要当着世人的面把话说清楚,不然,今后都觉得是你哥的错了!”
邓芬宁坐在回家的马车上,还是有些惊魂不决,“四哥,夏娘她们进了衙门会不会有事?另有赫比大哥,他但是无辜的,周大人不会冤枉好人吧?”
………
“没事就好。”这么近的间隔,两人说话间的呼吸都吐到了对方脸上,宋夏娘不由脸红了,推搡着要下来。
完了,这下要摔个大跟头了。
“你才喂王八呢!”安庆等人也叫唤起来。
邓岸迁把邓芬宁叫过来:“你跟宋二蜜斯待一块,她为了你把脚崴了,你照看照看她。”
邓岸迁也反应过来两人有点太密切,立马把她放了下来。
有人开了头就有人拥戴:“是啊,玉锦苑的衣裳卖得好,连知府家的蜜斯夫人都上门采办,赫连老板又是极其热忱殷勤的,对哪个客人都号召得好好的,如果遵循肖梅的说法,该有多少人与赫连老板有私交?是不是知府夫人蜜斯也算呢?”
“把你逼急?我不过是要个公道,能把你逼到哪儿去?再说了,你家教女不严,做出这等感冒败俗之事,我让你爹娘好生管束管束你还能有错了?”文夫人也是个嘴巴短长的,吧啦吧啦说个不断,肖梅都忍不住掉了眼泪。
宋春娘眯了眯眼睛,冷冷道:“你和文姑妈是如何谈判的,我不晓得也不能妄作评判。出了这等丑事,我也不想再持续婚约,转头我会让父亲上门与文姑妈商谈消弭婚约之事,至于你今后与文表哥如何,恕我不无能与。”
文夫人顿觉局势已去,破口痛骂肖梅:“贱人!都怪你!都怪你!看我不撕烂你的嘴!”说完就奔向台上扭打肖梅。
“不怪你。”宋夏娘忍着痛说道,“场面太混乱了,你也不是故意的。”转了头又问邓岸迁,“邓公子,官府的人如何还没到?这里都要乱作一团了。”
世人刹时温馨下来,主动给周大人让了一条路。
“但是,”邓芬宁始终不放心,“方才那些女子太能抵赖了,我担忧赫比大哥孤身一人,会亏损。”
中间的宋夏娘眼尖一把把她推到边上,本身却失了均衡。
“好的四哥。”邓芬宁特别不美意义,“夏娘,刚才感谢你。害你把脚崴了。”
但是安庆的人很多,一股脑儿冲上来不免有护不住的处所。
宋春娘此话不假,宋老爷和宋老夫人可都是刚性之人,如果这件事情悄声处理了还好说,现在闹得这般大,只怕是难以挽回了。
各家蜜斯夫人群情纷繁,肖梅和安庆等人的神采都白了,没想到情势逆转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