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还想让你今后帮我们通报……”
跑了没几步,郑德云竟看到承诺单独一人正坐在路边发楞,遂大喊道:“许公子,快救救我们!”
“你可真是胡涂!”承诺毫不客气地指责道,“莲mm进宫比如深切虎穴,危急四伏,你何故还要我用这些琐事去乱她的心?”
承诺很想追上去砍杀一番以泄心中的愁闷之气,覃天拉着他道:“许公子,临安府是贾右相的地盘,郑公子的身份又已败露,我们必须顿时分开,请不要再节外生枝。”承诺这才止了步。
“现在赵禥这个狗天子才是我们共同的情敌,我们两个应当同仇敌忾,分歧对外。”郑德云不悦道。
寺人们抬着她从侧门而入,此时的皇城温馨得像是荒郊田野的坟场,让她非常惊骇。惊骇之余她又不免委曲,明天,不管她有多文雅多崇高,充其量都只是一个妾身,不能穿大红的新娘服,不能从正门入宫,宫里也不会停止任何的典礼,她将被直接送入洞房,奉养她底子就不喜好乃至讨厌至极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