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醉半醒的苏安不是有本性,而是非常的有本性。下一秒,混着冰块的酒从企图猎艳的男人的脸上流了下来。
做他们这一行的,能做到他们这个份上的,向来都是大把大把的女人围着他们转,乃至是赶着往上送。因为事情太忙,他们没阿谁时候也没阿谁精力去哄女人。
冬青不愧是教语文的,长于咬文嚼字,很快抓住了两个重点,拼集成了一句完整的话:“兔子爸爸是苏衍?”
“言言?”冬青小声地叫了一声,看着温言闲适的神采,起了坏心机,一声又一声的言言从她口中流出。
真好。
透过Muse小酒馆临街的窗户,内里车流不息,街角欧式的路灯悄悄地立在那儿披收回温和、浅黄的光晕。
苏安接起了电话,冬青被温言喂了一根栗米巧克力棒。
“好久不见。”苏衍开口,声音哑淡:“替我向温父问好。”
瞒着苏家的长辈,苏安在他这成了禁词,谁也不能提。
冬青瞥了一眼,忽视了打号召的人,顺着苏安脊背的手停了下来。
等红灯的时候,苏衍从车内的小冰箱中抽出一瓶苏打水,拧开瓶盖,将瓶口放到了苏安嘴边。
祝好。
苏安被苏衍抱着抵到车门上:“衍衍,你喜好我吗?”
温言和苏衍对视了一眼,打号召:“苏先生,好久不见。”
林奕一时没说话,也抽了一根烟出来,扑灭,深深吸了一口,看着内里灯火透明的金融大夏。
“让我喜好你的药啊。”苏安完整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