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的一个如同紧绷的钢丝折了三百六十度后又俄然放开,回旋了无数次般颤抖的声音道:“公子――~~~”
去杭州的路程不止一日。
看了一气,岳少安微微摇了点头收回了视野,感喟一声,如何就没有一个极品呢?就在岳少安哀叹之时,一个声音却俄然传入耳中。
大叔冷静感喟一声,道貌岸然说的便是他了吧。
“大叔太客气了!”岳少安将手中折扇煽了几下,一本正色的道:“爱美之心,人皆可有,大叔何必过分谦善!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乃是人之常态,大叔何必这般隐晦,放开些,大胆的将心中所想表达出来吧,再说这车中只要你我二人,随便说说也省的一起沉闷不是?”说着,岳少安还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暴露一个淡淡的浅笑。
那女子小手掩口咯咯一笑,轻声道:“公子如何这般风趣,我是去杭州的,只是路上出了点变故,现在又雇不着马车,便想顺道搭一程,不知可否!”
岳少安见那女子不再对峙,微微一笑便要钻入轿中。
不过幸亏沿途中风景秀美,青山皑皑,绿水柔情,大天然的处态展露偶然,这让岳少安的心中安闲了很多。
“公子,叨教您是去杭州么?”
白马吃痛,长嘶一声,嗖的一下便穿了出去,那赶车的大叔没有防备,差点掉下车去,赶紧拉住车身才幸免于难。
岳少安乐呵呵的道:“女人有何事――”
一双斑斓的大眼中圆圆的眼睛灵动非常,长长的睫毛微微明灭,姣美的脸庞上挂着淡淡的笑容,鹅黄色的长裙裹及秀足,一身斑斓脱俗的气质中却又有一丝和顺的模样,仿如含苞待放的牡丹,又如花季绽放的兰花,真是美的别有一番风味。
岳少安流着口水,盯着来往的姣美的女子,端的是大饱眼福,就是偶尔来往几个芙蓉姐姐、凤姐那种范例的,眼睛也直接过滤掉了,并不影响他的表情。
女子神采微微一红道:“看公子边幅不凡,没想到学问也这般出众,这番观点固然独特,却也有理,到是小女子显得矫情了!”
大叔看着他这幅嘴脸真是哭也不对,笑也不可。现在看来,面前这位公子再也没有了一丝的君子模样。
在这两天的一起同业中,岳少安没少和他调侃,早就露了底。
岳少安手拿一把之前安息时在路过的小镇上掏来的折扇,悄悄摇摆,头戴一顶遮风小帽,一身白衣长袍随风轻舞,面色白净,边幅漂亮,远了望去,端的是一个翩翩少年才子。
“那是当然,助人乃欢愉之本,快快上车,快快上车!”说着,岳少安还很名流的一手撩起轿帘另一手上前搀扶。
音色清脆动听,好像林间流水,鸟儿轻鸣。
迈起步来摇扭捏摆,仿佛空中都接受不住她的重量普通。
望着那迢迢绕绕的绿草青山,如果将这马车换成一辆初级跑车的话,却也是个旅游的好出去。
“噗!”大叔正端着水壶喝水,被他这一句话呛的差点岔了气,口中刚喝出来的水喷的一点不剩,用袖子擦了擦嘴难堪的笑道:“公子谈笑了,小老儿一把年纪了,早已经没了这份心机――”说罢,老脸一红,又干笑了几声。
只是这驾车的大叔却再也不这么以为了。
幸亏间隔杭州已是不远,路上的行人垂垂多了起来。
“喂!大叔,你看那女子的柳腰*,是一副生男相吧?弹性应当也很不错,要不您老摸上一把尝尝?”岳少安一脸淫笑的侃侃而道。
只见面前一个彪悍的身影,小眼睛,四方脸,一条淡色长裙紧紧裹着一身的肥肉,仿佛将近撑破普通,丰富的嘴唇向上翘起一个微微的弧度,这一笑顿时便将那本来就不大的眼睛挤的再也找寻不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