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宗政点点头,笑道:“若殷记绸缎愿来我大辽,倒是我辽国幸运。”
那声音清楚就是冲着画舫内赵娴等人来的。声音已至,那船转眼也已驶了过来。
几人并不想将此人获咎狠了,耶律兄弟只得站了起来,冲那人点了点头,唤道:“元昊太子”。
赵娴轻抬玉手,拂去鬓角碎发,光芒在后,美女在前,身后波光粼粼间,耶律宗政的心弦被一只手悄悄撩动,久久不能停下,让人既等候又惊骇这感受。
汴河岸边,隋堤之上盛植杨柳,远了望去叠翠成行,轻风轻拂柳枝,款款扭捏腾起水花,如烟似幻。
舱内置着一张桌子,上面放满了热气腾腾的早点,耶律兄弟暗赞赵娴细心,耶律宗允更是眼放精光。
船内本是调和的氛围顿时被此人之语粉碎殆至,几人面面相觑。
耶律宗政点点头,三人便向一向等着的马车走去。
三月的凌晨,汴河上覆盖着层层薄雾,氛围中泛动着微冷的湿意。
待几人跨上船面,那男人面带笑容迎了上来,对几人作了一辑,唤道:“二位郡王有礼了。”
耶律宗政点点头,“宋辽榷场本在大宋先帝当时重开,厥后却垂垂封闭,现在宋辽两邦交好,听闻贵国太后也已还政天子,恰是再谈重振榷场的最好机会,殷少东可有兴趣将‘殷记绸缎’开到我大辽?”
四人当中只要赵娴坐在椅上,淡淡地望着夏太子李元昊。
“阿颜不是肖兄弟的侍从,如何又跟了公主?”耶律宗允百思不得其解地问道。
此时岸边堤上立着三人,不远处停着一辆宽广的马车,这三人被‘隋堤烟柳’的风景迷住了心神,久久说不出话来。
那船舱中慢吞吞地踱出一人,永久稳定的白衣黑冠,还是是笑眯眯的神采,身后除了追跟着那位着名的侍从,尚跟着几个公子打扮的男人,众星拱月般踩过踏板,走了过来。
边上被称作公主的白衣女子说道:“耶律兄过奖了,大辽苍茫草原之色也让民气生神驰,两地只是秀美、豪放各擅春秋罢了。”
四人下车后,跟从着赵颜朝一处颇大的画舫走去,那处画舫表面看上去普浅显通,远了望去,船面上也站着一名青年男人似在等人。
此时画舫窗门敞开,河上清风阵阵,不远处传来丝竹之音,伴跟着阵阵大笑,随风传了出去。
赵娴问了声:“画舫但是筹办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