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念在你照顾安然多年有功的份上,不肯与你多计算,何如你却本身奉上门来。”言灵儿淡淡道,“既然如此,这皇子府是决然留不得你了。”
高鸿恰好从拱门走出去,那丫环见到高鸿,双眼放光,冲动地冲高鸿喊道:“殿下!殿下救救奴婢,救救奴婢,娘娘无缘无端就要打发奴婢,求您救救奴婢!”
那丫环终究晓得本身闯了大祸,冒死的挣扎着:“娘娘,奴婢晓得错了,求娘娘谅解,求娘娘谅解!”
“曾嬷嬷。”言灵儿端起茶杯,开口道。
那丫环听着曾嬷嬷的话,神采越来越丢脸。
“娘娘这话从何提及,奴婢绝无此意。”那丫环强撑道。
“你服不平气,本宫并不在乎。”言灵儿淡淡道,“但,你想威胁小少爷来达到本身飞上枝头做凤凰的好梦,本宫毫不答应!”
言灵儿不急不慢地看了阿谁丫环一眼,她想起来那天初见安然的时候,这个丫环站在高鸿身边笑得有多光辉,这丫头抱着甚么心机,明眼人恐怕没有看不出来的。
“你!”铃铛气急,抬手作势要打,被言灵儿伸手拦了下来。
“拖出去。”曾嬷嬷号令道。
“娘娘,您这是甚么意义?”那丫环没想到言灵儿会这么说,不平气道,“少爷自幼由我照顾,他身边最离不开的人就是我,凭甚么让我分开?”
安然不过4岁大小,长得虎头虎脑的煞是敬爱,前几日购置年货的时候,言灵儿在街上看到年货摊子上卖的老虎头帽,虎头鞋,虎头袄,感觉敬爱的不可,就给小家伙买了一整套,现在安然穿戴这么一身,看起来圆鼓鼓的,配上他冻得通红的小面庞,敬爱的要命。
高鸿神采冷酷地低下头,看着蒲伏在本身脚边,环手抱着本身脚的丫环,眼中暴露一丝腻烦:“放手。”
“大胆贱婢,敢对娘娘成‘我’,这是大不敬,你就不怕脑袋搬场!”铃铛指着那丫头吼道。
“啪!”曾嬷嬷一巴掌扇在阿谁丫头的脸上,神采肃杀:“大胆贱婢,竟然敢违逆妄上,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开口,哪来的贱婢,竟然敢这么跟娘娘说话!”铃铛挑眉呵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