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见她说不出话,竟然转头将肝火发散到她身上:“本日如果从这些人中抓不出凶手来,这些人连带着你都要给本宫未出世的孩儿陪葬!”
四皇子高渝赶紧安抚贵妃:“母亲,您先别焦急,先坐下来,父皇必然会还您公道的。”
高渝皱眉:“我没这个意义,三哥你多虑了。”
“这如何能够?”贵妃难以置信地看着堂下的人。
齐武帝被勾起了猎奇心,就连贵妃也开端正眼瞧这个庶女皇子妃。
高汉又瞪着高渝:“你莫非怕这个病秧子不成?”
御膳房掌事赶紧点头道:“陛下,五皇子妃娘娘说得恰是,御膳房的膳册里,详细记录了贵妃娘娘有孕后每日饮食的安排,山查糕固然是个不起眼的小糕点,但因为贵妃娘娘每日都要吃上一颗,也是有详细记录的,陛下如果不信,能够派人去取膳册,一查便晓得了。”
“三皇子替贵妃娘娘焦急的表情,我们在坐的都感同身受。不过,三皇子确切是冤枉我跟五殿下了。”言灵儿说道,“我只是方才听了上面这群人的陈述,发觉到一些事情,便昂首正筹办收罗五殿下的意义,毕竟这里是承乾殿,我一个妇道人家,确切不敢随便开口。”
齐武帝指着御阶下的人道:“你已经晓得他们中谁是凶手了?”
高汉有些心虚的缩了缩脖子,但仗着贵妃在这里,仍放肆道:“如何?莫非本宫说错了吗?你们伉俪二人刚才不就是在端倪传情。”
贵妃俄然开端放声大哭,她委曲的将头埋进高渝的胸前,哀怨道:“本宫堂堂一个贵妃竟然连个殛毙本身孩子的凶手都找不出来,本宫活着另有甚么意义……”
高鸿也发觉到了言灵儿担忧的目光,他低着头朝言灵儿笑了笑,安抚了言灵儿有些烦躁心。
齐武帝本来就很心烦,见几个皇子又要开端吵架,刚要开口呵叱,便听到言灵儿俄然开口。
高汉听到他这么说,更加毫不粉饰地讽刺道:“方才说他们不是凶手的是你,现在说他们有罪的也是你。你倒是甚么话都说了。”
齐武帝和贵妃闻言同时看向高鸿和言灵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