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飞晚:……
高鸿淡笑:“看来,父皇病得真得很重。”
言灵儿持续道:“其别人另有母妃护佑,也算是享用过几天父爱,五殿下自幼便是一小我在宫中挣扎地活着,他这个做父亲的,可有对年幼的五殿下有过一丝怜悯?皇后、贵妃接连给殿下下毒的时候,他这个做父亲的也不过是冷眼旁观。事到现在,殿下还情愿为了都城百姓与他和解,已经是天大的仁义了,还想要至心?”
凌飞晚闻言,喝茶的行动一顿,接着他神采未变的将茶杯放下,深深地看了高鸿一眼。
凌飞晚并不信高鸿的话:“殿下之心机,凌某如何会不晓得,你比之其他二人,又有何异?遗诏之事凌某是不会说得,殿下还是断念吧。”
他皱起眉头:“你在炸我。”
高鸿开口道:“父皇若非病得真得很重,底子不会立遗诏。比起遗诏的内容,本宫更想晓得的是父皇的身材状况如何,本宫情愿尽儿子的本分,随行摆布,确保父皇的安危,直到最后。本宫所谋,不过是保全本身,天然与其他二人分歧。”
高鸿倒也不恼:“父皇身材不适已有些光阴了,这类时候,凌公子入宫且在承乾殿一待就是两天一夜,凌公子还能算小人物吗?”
高鸿持续道:“凌公子的身份,旁人不知,但灵儿另有叶雨竹女人与凌公子多次打交道,本宫为了确保灵儿的安然,对凌公子的身份天然是做过一番调查的。我们明人不说暗话,不如坦诚的交换。”
“儿臣不敢。”高鸿低着头,脸藏在暗影里,看不入迷采。
凌飞晚有些惊奇地看向言灵儿,不由得有些佩服,他自嘲普通地笑了笑:“我今晚见到娘娘的时候,原觉得是娘娘流露了我的身份,看来,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老二未经朕答应就调御林军在近郊安营扎寨,还觉得朕不晓得,每日里还要来朕面前上演父慈子孝的戏码;老三结合丞相给朕试压,彻查贵妃死胎一事,话里话外的认定老二就是凶手。”齐武帝阴鸷地看向高鸿,“而你,是让朕最意想不到的。朕的儿子里,你埋没的最深,朕竟然重新到尾都小瞧了你。林平果然是教诲处出了一个好儿子。”
凌飞晚被言灵儿的一番谈吐震惊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