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姑姑踌躇再三,叹了口气,将脸埋进男人的胸膛:“好吧,我明天去与她说,如果不成,我就防火烧了那令人作呕的祠堂!”
冯二妹红了眼眶,哽咽道:“我爹把我塞进箩筐里,背出了村庄,我连夜逃到了都城。”
“这位小妇人看着倒是明事理,我天然不会与这位小丫头计算,你们先坐吧,想吃甚么就跟我说,我这儿看着是小了些,但该有的都有,绝对不比都城的堆栈差。”言灵儿的让步,让女店东内心非常熨帖,她将手中的杯子顺次摆放在桌上,豪放的表态。
堆栈楼下店家的卧房里,冯姑姑展转反侧的难以入眠,她的行动也惊醒了身边熟睡的男人。
言灵儿看了冯二妹一眼,冯二妹躲开了言灵儿的谛视,言灵儿淡淡一笑,看向冯姑姑。
冯姑姑拉着冯二妹坐到言灵儿劈面:“我能帮甚么忙?我不过一介村妇。”
“呦,如何地?女人这是嫌弃咱这小店不洁净?”身后传来女店东的讽刺的声音。
“我们要在这儿过夜一晚,烦请店家帮我们清算几间客房,晚膳就上些你们店里的特长菜就行,如果银子不敷了,尽管提便是了。”曾嬷嬷塞了几粒碎银在女店东手中,客气道。
“可她是个女人,女人如何做讼师?”冯姑姑对言灵儿仍然有所思疑。
“二妹?你如何在这儿?你逃出来了?”
“她?讼师?”冯姑姑张大嘴巴,一副难以置信的神采,“女人也能做讼师?”
“我……”铃铛有些无措,刚想说甚么,被言灵儿打断了。
冯二妹哭够了,擦干眼泪,拉着冯姑姑走到言灵儿面前。刚才上马车前,言灵儿特地叮嘱了她们几人,不能提及本身五皇子妃的身份,冯二妹便以“言讼师”来称呼她。
女店东颠了颠手中的碎银,细心看了一下言灵儿的穿戴打扮和随身丫环婆子的穿着,暴露诱人的甜笑:“您瞧好吧,咱店里的野味都是我家那位从山里打来的,新奇着呢,定叫你们回味无穷。”
男人复苏过来,眼神暗淡的安抚着冯姑姑的背:“既然她夸下海口,说是能帮手,为甚么不让她试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