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证、物证全了。
讼师回道:“这位女人身上的伤口确切都是刀伤,身上和腿上的伤口多为捅伤,脖颈处和脸上的伤口为划伤。脖颈处的伤口约有一寸,伤口较深,伤及了喉咙,以是这位女人的声音才会如此。”
言灵儿很对劲她的反应,笑着道:“旧相识相见,真是让人欢乐鼓励的场面,你说是吧?”
师爷问道:“如何样?”
翠儿见她狼狈的模样,嘲笑一声,拢好衣衿朝师爷看去:“大人,民女身上的伤口,可已算作证物吗?”
师爷难堪:“这……仵作本日没来,这些衙役们也都没甚么经历……”
赵梦雅焦急道:“那快给她验伤啊!”
赵梦雅已经松了口气,恨不得立马将凌烟儿这个瘟神请出去,见言灵儿禁止便有些焦急:“娘娘,您这是甚么意义?”
过了半晌,讼师从内里出来,神采凝重。
言灵儿看向凌烟儿,凌烟儿颓废的被衙役架着,目光板滞地看着空中:“那就要看,能不能撬开她的嘴了。”
言灵儿点头:“行吧,我也不难堪你。哦,对了,刚才翠儿说你们教坊有人来都城了,他应当还不晓得翠儿活着的动静吧?”
凌烟儿愣了一下,抿着嘴没有开口。
翠儿的报告,让在场合有的面色都凝重起来,看向凌烟儿的眼神中也流暴露了讨厌和惊骇。
师爷见状,也不再多说甚么,而是将早就记录好的证供递给凌烟儿,逼迫她在上面摁了指模,说着便命人将凌烟儿提回衙门待审。
凌烟儿惨笑:“你杀了我吧,我甚么都不晓得。”
“凌烟儿,你有本日满是你咎由自取,但你如果情愿供出幕后教唆之人,我便可留你一条性命。”言灵儿盯着她缓缓道。
讼师抱拳:“还请主家替我筹办一间空房,我带这位女人去验伤。”
言宏非常敏感,他坐直身材,目光有神的看向言灵儿:“你是说,是有人用心关键我言家?”
师爷记录下翠儿的话,又命她在证词上盖了指模,这才表示衙役松开手,让凌烟儿说话。
言灵儿持续道:“我年老是朝廷命官,奉圣命到江南任职,甚么人带他去的教坊?你们教坊的坊主又是受谁的指派然让你给他下了药?你们的目标到底是甚么?”
“凶器在此,还请讼师查验。”齐元闻言,从怀中取出一把制作精彩,内部镶嵌着宝石的匕首,递了出去。
翠儿赶紧点头:“凌烟儿常日里虽说对坊里的丫环们耀武耀威,但对待官人们确切不敢获咎的,我们这类教坊出身的人,即便是个九品官员都能拿捏我们的存亡。”
翠儿讲完,便朝师爷叩首道:“民女所言句句失实,还请大老爷明察,治这个女人的罪。”
言灵儿摇点头:“可这背后的主谋,她还未供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