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的打算比这恩典首要,以是……”凌烟儿自袖中抽出匕首,一刀捅进丫环的肚子里。
“娘娘这亲戚也太能逛了吧。”齐元忍不住嘀咕。
四周人一听更加肆无顾忌的嘀咕起来,看向凌烟儿的神采都不一样了。
“蜜斯……”丫环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
“我不放心你,以是你还是走吧!”凌烟儿抽出刀,丫环捂着肚子倒在地上,鲜血从腹腔喷涌而出。
齐元踌躇了半晌,俄然“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言灵儿见状神采大变,脑海中刹时闪过无数个动机,却如何也想不通他为何有此行动。
因着刚才云嬷嬷的话,言灵儿还真的觉得凌烟儿的丫环在外与人厮混怀了身子,却没想到跟着齐云走近屋内,看到的确切另一番气象。
真的有人跟踪我?凌烟儿内心打鼓,莫非是言府的人?
“这都城当官的内里,仿佛还真就这一个家姓言。”
“那也不可,你们没传闻吗?这段日子,城里很多人家的女人出了事儿,此民气惶惑的,谁晓得这小伙到底安的甚么心。”荷包摊老板哼了一声,小声跟买梳子的大娘说道。
“卖荷包的,刚才挑荷包的两位女人,你看到她们朝哪个方向走了吗?”齐元问道。
略微有些闷热的房间里,齐元乌青着脸的立在高鸿身边,一身青灰色的袍子被血水染成了暗玄色,高鸿坐在床边,神采有些丢脸。床上躺着一个浑身是血的女孩儿,惨白的脸上看不出一丝赤色,若不是手指偶尔微微抽动一下,几近让人觉得她已经死了。
接到言灵儿的号令,他一起跟着凌烟儿主仆二人朝鸿胪寺的反方向走去。
齐元敏捷回身躲到墙后,背上激出了一层盗汗,他与凌烟儿之间固然隔着人群,可他有种感受凌烟儿那一眼时看到他了!
“不要脸的肮脏玩意,竟然敢背着我在内里偷人!你的确丢尽了我们言府的脸面!”凌烟儿大声呵叱着,四周茶摊上的人都朝她看去,听到她提起“言府”,有些人偷偷扳谈起来。
他一个习武之人都感觉腰酸背痛,可面前这两个弱女子看起来仿佛不但一点儿事儿都没有,反而越逛越精力了。
“哟,我看着小伙子长得俊,刚才那两位女人长得也俏,小伙子是不是瞧上人家女人了?”一旁卖梳子的大娘端着一副过来人的口气笑眯眯地打趣。
“你要干甚么?”老板非常警戒地望着齐元,“你一个男的探听人家女人家的事儿做甚么?你企图何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