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哼一声,见男人走到瑞雪堂下方,他微微倾斜手中的酒杯,香烈的酒水尽数洒在男人身上。
就结梁子吧!
本日瑞雪堂里客人莫名的多,也不知是那里来的客人,人还未到,便差了下人来,租了大半的客房,从天字号到马棚租了个齐备,看在那两盘码得整整齐齐的金元宝面子上,言敬和倒是没有给阿谁看起来就很放肆的下人尴尬。
“那但是整整两盘金元宝啊,我去票行查过了,都是实打实的真金。我们瑞雪堂就是一年半载不开张都行。”言敬和毫不在乎的玩弄动手中的金酒杯,“你就随他们闹去吧。”
熙熙攘攘的皇城大道,人声鼎沸,热烈的像是要过年。言敬和慵懒的趴在瑞雪堂二楼的窗户上朝下看,楼下正有一个玩杂耍的艺人,从他这个角度看下去,结果特别好。
伴计无语,看言敬和慵懒的望着楼下的杂耍,时不时收回喝采声,一副纨绔后辈的模样,只得叹了口气下了楼。
这会儿瑞雪堂里,叮叮哐哐的响个不断,阿谁客人的下人的确是要把家搬过来了,东西多的,大堂都塞不下了,全部瑞雪堂像是被重新装修了一边似的。楼下跑堂的伴计被这群人整的苦不堪言,三两下上了楼,直奔言敬和躲藏的包房筹办告状。
言敬和冷哼一声该死,对劲的看着正在打理衣服的男人。俄然,楼下的男人抬开端,锋利的目光直直的看向言敬和。
“三少爷!三少爷!”瑞雪堂内,几名下人跑了出来,担忧地擦拭着男人身上的酒水。
“老板,您就不去管管?那客人都被吓跑了!”伴计苦哈哈的皱着脸。
言敬和持续望着窗外,杂耍艺人这会儿方才演出结束,围观的人群接踵散去,杂耍艺人正要收起堆满了铜板的铜锣,这时,一名穿戴富丽,长相漂亮,气度不凡的高大男人走到杂耍艺人面前,他从怀中取出一锭银子,放到铜锣上,端的是财大气粗,杂耍艺人被那一锭银子吓傻了,接着拉着火伴跪在地上,对着男人感激地叩首。
言敬和看去,是那名奥秘客人的下人。显摆,臭显摆!
言敬和撇撇嘴,鄙夷的看着男人,夸耀!嘚瑟!
这大抵,就是所谓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