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次画图只是让三位大佬有个直观的熟谙,现在是要按图索骥,直接当制作图纸来制作什物的,这尺寸上就不能草率了。
“先生,尺寸有何不当?”严实瞧着白纸上的图样,一脸懵逼。又听公输念槐提及尺寸,觉得只是草样,尺寸还未肯定下来,谁能推测公输念槐是在忧?古今长度单位的不同一,给他选定计量单位带来了困扰。
“嘿嘿,能够元直曲解先生了,告罪,告罪。”严实一边讪嘲笑着,一边给孟之经续水,
哟!光棍啊!
“嗯,也好。张大哥,取些纸来,呵呵,孟兄,笔呢。”一想起笔来,公输念槐就想乐。孟之经拿走的具名笔,他没用上几次,反而成了本身的书僮。
“元直,这就去。”
“噢!”公输念槐想了想,冶铜业发源较早,工艺成熟,铸一根迫击炮管应当不成题目。只是重量会重上一些。并且弓弩上的铜弩机其庞大程度不亚于炮管。
“哈哈哈,”孟之经狂笑着,以手指着公输念槐,“你小子,让你胡说八道,此次有得你讲解了。哈哈,不过,严作头,某可没有那癖好。”
“呵呵,李大哥王大哥,人在江湖,各论各的。严作头称小弟为先生,那是严作头的事,与两位无关,两人不必拘礼。”
大匠安排的活计,明显让一个兵哥哥去做,应当不是最好的人选。那么本身与两位部下就是不二人选了。现在公输念槐问起来,本身这个准门徒当然要当仁不让,有事弟子服其劳嘛。
公输念槐得把箍在李珍与王贵头上的紧箍咒先撤了,如此拘束下去,还如何做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