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输念槐再一次默念他的下属与朋友孟辉,若没有他唠唠叨叨地在耳边填鸭,现在的公输念槐如何会对这个时空下的局势清楚得如掌上观纹呢?
但嘉定十七年,新即位的金哀宗完颜守绪命令停止对宋战役后,蒙古对于南宋而言已经落空了制约金国的实际代价,宋蒙干系迅降温。恰逢此时金哀宗成心与南宋联防武休,以防备蒙古绕道进犯金国火线,无法金国当权大臣以为此事有失颜面而力加禁止,而南宋方面也不甚热情,最后此事未能成行。
“嗨,你小子那里跑,我来了。”孟之经一把没抓住公输念槐,在后边紧紧追逐。
明天说话的节拍始终被孟珙操控着,公输念槐如同一只鹞子,完整身不由己,被孟珙牵着飘来荡去。
因为没有宋的支撑,蒙古对金作战仍然没有获得停顿,堕入了“入关不能,渡河不成”的难堪地步,无计可施的蒙前人只好另想他法。宝庆三年景吉思汗病逝的时候曾经留下遗言:“若假道于宋,宋金世仇,必能许我。”
孟珙瞟了儿子一眼,悄悄叩动手指,缓缓说道,“念槐可知,客岁时,蒙前人即已对四川摸索过。局势并不悲观。只是蒙前人俄然撤兵北还,朝廷之上也莫衷一是。现在看来,当是与蒙古大酋俄然崩亡有关。”
“哎,孟兄莫关键我。”公输念槐一甩胳膊,兔子一样跳了出去。
从四川的情势开端,说到迫击炮时就飞流直下三千尺了。接下来就触及到了李良之行的目标了,噢!作坊的奥妙基地。由奥妙到大小隐,这是孟珙话题转换的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