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孟之经的帮手,调剂起来也不费事。主镜调剂好以后,公输念槐将镜架对着一支蜡烛,又在镜架前一米处放了一小片纸,那纸上公然呈现了一个微仅可见的小圆点,恰是凹面反射镜的聚核心,与太阳灶是一个道理。
“孟兄,明天六月二十哦,玉轮还未出来呀!”公输念槐抱着膀,站在孟之经身边,一脸的坏笑。
孟之经朝已经暗淡的院子里看了一眼,迷惑地问道,“这还能看?”
“嘿,孟兄啊,这有甚么奇特的。你看院子里的罐子,都是一样大小的罐子,远些儿的就显得小,近一些儿的就显得大。星星也是一样啊,千里镜把星星的间隔拉近了,就变得大了呗。”公输念槐双手一摊,也只能如此解释了。
透过目镜看去,一阵眩目,甚么也看不清,公输念槐这才想起全部镜子尚是敞开着,
公输念槐又将箱内那两块最大的镜片取了出来。这两块镜是凹面镜,大要磨得光滑之极,对着墙面一试,焦距仿佛在一米摆布。
“噢,”公输念槐一拍脑袋,“如何把这茬给忘了。”
孟之经嘿嘿傻笑着,探脱手去,摸着镜架,先交换交换豪情。
公输念槐又把装着镜片的箱子提起放在桌子上,翻开,取出两块小铜镜,那镜面亮光之极,明显是精磨制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