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输公子不成,”李珍上前一步,拦在严实面前。
“公输公子,元直,元直,啊,若输给公子,元直马首是瞻。”严实的脸憋的通红。
王贵凑上来,“严头,如何还想输呢,公输公子身材高大,帮着干活必然是把妙手。若真输了,严头你想输甚么?我也好决定押哪一个?”
公输念槐笑眯眯地盯着严实。
“严作头,还是坐下来谈吧。您一起一站的,小子可受不了。小子想晓得,您以为火药是甚么?”
“噢,严作头,东西,称啊,辗子啊,细箩甚么的,你们带来了吗?”
“如许啊,”公输念槐背动手在磨盘前转悠,“喛,严作头,要不,我们比试比试?”
“公输公子,若严作头输了,你何故待严作头,难不成真让严作头跟从你不成?”
“公输公子,都带来了,在这里呢。”推车来的一个小伙子拍了拍最大的一个麻包说道,伸手探进装柴炭的麻包里又取出一个小布包来,朝公输念槐晃了晃。
公输念槐想起孟珙跟他打赌的事儿,孟珙现在不在,就先拿这个严实尝尝手?
三人跑到院门口,门外停着两辆平板独轮车。前边车上放着两个麻包,前面车上也是两个麻包。
“晓得,晓得。”严实的眼睛亮了起来,点头如鸡啄米。若实验胜利,这内里的功绩太大了。再有孟珙作背书,谁还能从他手里抢功绩?
严实一听公输念槐若输了,本身还得管饭,吓了一跳,这么一个半大小子,一天的饭量可很多,养不起。若本身就这么输了,心有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