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可不想把将主家的院墙推倒了。那我就惨了。就两斤吧,每人两斤。严作头,多乎哉?”
火药用来治病,公输念槐模糊传闻过,也就进过耳,从未入过脑。按他的认知,火药是作焰火用的。兵戈杀人的不叫火药是火药。最闻名的叫梯恩梯,还被作为衡量爆炸能力大小的单位。
公输念槐笑眯眯地盯着严实。
“如许啊,”公输念槐背动手在磨盘前转悠,“喛,严作头,要不,我们比试比试?”
三人跑到院门口,门外停着两辆平板独轮车。前边车上放着两个麻包,前面车上也是两个麻包。
“嗯?有何不成?”公输念槐举动手,李珍就站在他的面前,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
“晓得,晓得。”严实的眼睛亮了起来,点头如鸡啄米。若实验胜利,这内里的功绩太大了。再有孟珙作背书,谁还能从他手里抢功绩?
公输念槐一看这架式,就晓得那里出了岔子。往李珍身后一看,严实脑袋耷拉着,就差幞头上插一根草了。
“就这些?好吧,李珍,王贵,你两人每样取两斤细细辗了,后分红两份,公输公子一份,某一份。李珍听公输公子的叮咛,王贵替某家做了。”
“严作头,还是坐下来谈吧。您一起一站的,小子可受不了。小子想晓得,您以为火药是甚么?”
“先不急,把法则定下来先。若小子输了,小子就给严作头打工,管饭就行,人为就不消给了。若严作头输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