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蚊草?”公输念槐站在小径上看着孟之经,孟之经夸耀似的把手中的草朝公输念槐晃了晃,“老弟,就是这类草,能很好地驱蚊。你床上,房间的窗户上都放着这类草。”
“噢,是这事儿啊,你早说呀,我还觉得你晓得的。”孟之经变的也挺快,脸上立码换成一种恍然的神采。
“恰是牙刷子。此种牙刷子檀木为骨,狼毫为毛,巧匠精雕而成。这支就是老弟的了。”
“七里香!”公输念槐接过这棵草,一眼就认了出来。
设法不错,步子迈的大了,扯着小嫩蛋蛋了。
孟之经停下脚步,朝草丛里扫了几眼,快步走向一蓬草,哈腰哗啦一声拔出一棵草来,抖落抖落草根上的泥土,然后双手甩了甩,草叶上的露水飞琼乱玉似的溅了出去。
“啊,我想起来了,昨早晨小弟房间里曾经有几只蚊子不请自来,小弟好好地喷了它们一脸。只是小弟不明白,全部院子里,仿佛只要我的房间里有蚊子,莫非这里的蚊子欺生吗?”
手中的铅笔在纸上交来回回
“也不知他们用此法驱蚊多久了,想必蚊子也熟谙了吧。”公输念槐想起本身的花露水,决定再采一些七里香,聊胜于无吧。若搬到山里去,与蚊子的战役还要停止下去。本身来到这个期间,不是给蚊子送好吃的。
我用几行字描述你是我的谁
这句话一出口,公输念槐就知不当,若放在很熟谙的人身上,就是一打趣,嬉笑一番也就畴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