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严作头,如何回事,你不是说连模型都还没成型吗,炮弹还是木制模型,如何就要观炮了呢?”公输念槐一向没有插话,只悄悄地听着孟之经与严实辩论,人在困顿时,听一听两人磨牙,也算是歇息了。
严实摇点头,“尚未成模。”
“嗨,”孟之经一掌拍在桌子上,指着公输念槐,一脸的悲忿,“念槐,嘿嘿,你又逃得一劫。快,快请出去。”
“还在测试呀。”孟之经有些绝望,身子往椅背上一靠,眸子里的精光一闪又闪,忽又问道,“严作头,那炮管呢,成铸没有?”
“我猜是严实,要不,念槐咱也打个赌?赌注就是,”孟之经笑得像个狐狸,左看看右看看,四周踅摸着能当作赌注的东西。
此次连公输念槐也坐不住了。虽说自昨早晨到现在,也就八九个小时、不到十个小时的模样,并且严实包管连夜完工,这八九个小时总不会只做出了几个木制迫击炮弹的模型吧,这效力也太欠抽了。
“张大哥,您少费些力量了,像孟兄如许的谦谦君子,是赢不了的,你看,此次是多么好的机遇,就这么在众目睽睽之下遛走了。做人不能太刚正,做人不能太贪婪,牢记牢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