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子擦完了,一抬手,方琼从腰上摘下一个小包。小包没甚么特别的,就是有些沧桑。像一个装手机的包包,不带拉链。方琼抓着包包的口,两手往外一扯,包包口就伸开了,伸手出来摸出一根铜匙来。插进箱子上的一把铜锁中,扭了扭,咔啪一声开了。
看着这个瓶子,公输念槐一会儿想起了乌鸦,一会儿又想在后代里烧水,或者用铁壶,或者用铁锅,就是没见过用瓶子烧水的。宋人用瓶子烧水,是怕乌鸦来拆台吗。想不明白,就看着。
“念槐,这点茶之术,方叔等闲不示人。呵呵,我也等不及了。”孟珙一改气势,仿佛变成了一个嘴馋的孩子,又不料思开口要吃的,就那么讪讪地坐在那边流口水。
公输念槐猜想,这个箱子孟珙见过。
“念槐,小子,后天看你的了。作院那帮孙子,嘿,替爷爷好好清算清算他们。”江海临走时,拉着公输念槐的手,好一顿叮嘱,唯恐公输念槐赢不了他们。最后还给了公输念槐另一项任务,气气作院。公输念槐苦着脸把这半大老头半送半推地拥出门外。
搬完了,也擦完了。方琼还没停手,又开端用净水洗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