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院的西北方也有一座村庄,大抵就是严实所说的工匠村吧,二者相距也就一里路,一条巷子把作院与村庄连接起来,以供工匠们上工回家之用。
后院墙处有两间屋子,一看就是库房之类的。内里没有人,只要墙角处的青草沐浴着雨露,愈发翠绿鲜绿。
鹤立鸡群,为甚么鹤那么显眼,就是与众分歧嘛。一样这间屋子里如有一根铁管子,天然也能扎人的眼。
在栅栏门两侧各有一道小侧门,供人收支。
“咋了,念槐,这与你画的没不同呀,我看能行。严作头不是试过了吗,你如果看不上,我们尝尝再改呗。”
“喔喔,”严实倒也很乖,闻声车里有动静,揽住缰绳,收住牛的脚步,车子缓缓停了下来。
“先生,孟公子,到了,请下车。”严实喊着,把车前的帘子掀了开来,用棍子撑起来,往车厢里一看,嘿,两人头仇家,睡得正香,哈喇子流了一地。
“呼噜,哗啦”一声,“喔喔喔,”严实手扬着鞭子,一手抓着车辕,跟拉车的牛一起用力,车轮带着一蓬泥水,哗啦一声,窜了出来。
“先生,孟公子请。”严实伸手延请两人进院,“先生谈笑了,这那里是元直的作院,元直只是主事罢了。”
作院的院墙是砖混布局,圈出一个四四方方的院子。院子占地不大,也就后代里老北京四个四合院大小。
不过,两村之间有几处起伏不大的丘岭冈坡,上面长满了富强的丛林,就只见树木不见作院了。
“呃---”公输念槐直接石化了。尼玛的,骗鬼呢?炮筒有效竹子做的吗?放烟花还差未几。
两边的屋子里偶尔传出一些声音来,更多的屋子上挂着锁。院子里还算整齐,不过到处显现出一种萧索之意,人气不敷,透着一股子压抑感。
“孟公子好眼力,恰是这根竹筒。”严实一哈腰,从地上抱起竹筒,拿到公输念槐面前,“先生请看,这就是样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