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念槐见地公然博识,不虚万里游历。”孟珙轻拍桌子,把世人从欲冬眠的状况下唤了返来,“接下来的几天,必是繁忙烦琐,方叔,您带念槐清远早些歇息吧。”
公输念槐很不解,不是说主辱臣死吗?丘处机对三个天子的评价,且不说公允不公允,站在宋人的角度,一个破羽士敢说天子有失政之罪,即便不让他精神消逝,也得大加挞伐才是。若把丘处机评价铁木真的话放在一起看,直接把南宋的在朝公道性给反对了。这就是诛心之言。
按说,这一屋子坐的都是军旅中人,不缺血性,公输念槐把这些话一说出来,这屋子不炸了,也得火焰熊熊。
“李志常的徒弟是否是丘处机,师兄是尹志平呢?”公输念槐目光闪动,如同坟地里的鬼火。
公输念槐朝世人笑了笑,把头扭向李良,“李叔,您说的这个李志常是否是全真教的羽士?”
而在公输念槐所处的后代,不但天然地有着对汗青事件的俯视感,并且因为收集的发财,信息的获得极其便利有效。即便犄角旮旯里的东西,也能被扒得体无完肤。
公输念槐环顾一匝,笑道,“大师都别盯着小子看了,小子问的题目问完了,如何讯断,当然由江爷爷与孟叔拿主张。”
“小子还传闻过一个说法。金人天子曾派人延揽丘处机,丘处机言金朝天子有不仁之恶,遂推让不往;我朝宁宗朝时也曾派人持圣旨敦请丘处机赴行在,丘处机以为我朝天子有失政之罪,也推让不往。而蒙古鞑子延请丘处机时,丘处机说我循天理而行,天使行处无敢违。欣然同意前去。小子只是传闻,不知真假。”
这倒好,甚么也没产生。并且氛围变得更加沉滞无趣。仿佛大家都不想谈这个话题似的。
即便像孟珙江海如许的军中大佬,若没有军事上的意义,有谁会去观注几个羽士的活动呢?
公输念槐点点头,心道本身在后代里瞎看的闲书看来还是有些用处的,“李叔,那位耳目有没有提及丘处机曾带着十八弟子远赴大雪山拜见铁木真呢?”
公输念槐苦笑道,“江爷爷,小子只是陈述究竟,全真教是否是蒙前人的喽啰,还得您与孟叔判定。”公输念槐扭了下脖子,把视野从江海处移开,这老头子的目光比刀剑还锋利,刺得人难受。
在这个信息通报极其有限的期间,他们对处于同一期间的人和事的体味太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