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再也坐不住,告别张浚后仓促返回李府。
“郭瑾在建康的产业已被抄没入国库,那恭王倒是干脆,一见证据确实,只说了句郭瑾初犯,但愿能从轻惩罚便再没露面,以是……”
李凤梧点头,“郭瑾对三娘有叵测之心,他若不死,侄孙万难心安。”
李凤梧熟稔隆兴北伐,不甚在乎的道:“叔公不必担忧,李将军破了灵璧,自会去援助邵宏渊,灵璧、虹县必定是北伐两大捷战。”
张浚慢悠悠的接道:“本来是想判他个放逐放逐,可适时盐铁物价飞涨,边疆民气有****迹象,为震慑宵小粉碎北伐大计,某只能判他个秋后问斩,目前收押在府衙大牢,奏报已送往临安,要不了几日就能获得官家唆使。”
大宋亮剑,在后代有小尧舜之称的金主完颜雍大怒以后,敏捷变更兵马筹办反攻,赵昚你这小子敢日天了不成,我大金国势动乱有力南下是真,但你奉上门来,我不把你打得哭爹叫娘那才是有鬼了!
尼玛,你说老子来到南宋轻易么,柳子远、杨世杰、郭瑾和白文修这些小兵小怪就算了,现在竟然另有个皇子作为BOSS,关头这BOSS还是生长型的。
从这点上来讲,李老三这货当初也是怀着谨慎思才上门求亲。
张浚思忖一阵,道:“貌似恭王到了建康后,和白文修走得非常靠近,常常邀约白文修两父子插手酒宴,嗯,说来恭王殿下和白文修那位衙内朱茂才貌似很有相见恨晚之意。”
赵昚和乌禄你们这对刚即位的天子就搏命了打吧,打得家底都不剩最好,到时候我们来捡落地桃子。
问了李凤梧游学诸事,张浚面庞俄然严峻起来,沉声问道:“我且问你,建康坊间多有传言,你与半水河边的文家有婚约,此事可当真?”
这一月来郭瑾囤积盐铁案闹得沸沸扬扬,现在已结案,只是尚未宣布,是以建康无人晓得郭瑾被判了个甚么罪刑。
闻听侄孙李凤梧从镇江游学返来,张浚临时将公事放下,在偏厅茶馆里接待他。
李凤梧一惊,郭瑾这都不死?
李凤梧囧囧而笑。
南宋不宣而战,打了金国一个措手不及。
但这场媳妇保卫战凶恶万分,一个不好,本身掉脑袋不说,恐怕李家也会蒙受灭门之祸,毕竟敌手是一名皇子啊,并且这货将来还会是大宋的官家。
李凤梧手抚额头,这便八九不离十了。
大宋这个新天子吃了大志豹子胆不成。
李凤梧心中如一道闪电划过,这尼玛能被皇子看中的文姓小娘子,除了我的文浅墨另有谁?急声问道:“叔公,朱府尊和恭王赵惇的干系如何?”
谈完闲事,张浚眯缝着眼,脸上挂着慈爱笑意,“某这柄刀,可还对劲?”
卧槽卧槽卧槽卧槽……
和朱衙内抢老婆本身不惧,可要和恭王赵惇、将来的光宗抢老婆,本身就力有未逮,万幸和浅墨已有婚约,事情还没到最坏的境地。
这一月为北伐之事忙得不成开交,张浚底子未曾到过李家。
李凤梧松了口大气。
张浚叹了口气,实在他对约素和郭瑾的恩仇清楚着呐,当年约素于上元灯会被宵小拐了去,固然没失贞,却毕竟辱了名声,张家长辈这才做主,将她低调嫁了出去。
幸亏这是礼节腐败的南宋,不是权贵无敌的明清,本身何尝没有机遇。
回李府后憩息一夜,第二日起床第一件事,便是拜访坐镇都督府运筹帷幄北伐事件的张浚,现在南宋北伐大捷,李显忠刚取了灵璧,大有兵锋无敌之势,张浚亦是情感高涨。
只不知恭王赵惇有没有保住郭瑾。
那白文修公然没有放弃,想借文家小女攀附上将来的天子,就算做不了国丈爷,也能捞个从龙近臣,这倒是个让人非常哀伤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