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息怒!”
“王妃都用千两银票打补丁了,只怕是王爷常日里,也只能含泪吃些眼燕窝鲍鱼果脯了吧?”
面对赵桓这一番锋利言辞,在场世人眼睛更是睁得老迈。
“用银票打补丁?亏你干得出来!的确是有辱斯文。”
这份喜怒无常,还真有几分……帝王之相。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毫不会有人信赖,赵桓竟然能够无耻到这类境地。
“再看看你们,一个个穿的人模狗样,粮草垂危的时候,如何不见你们解囊互助?”
“你们想保他?”
“你若真有这个钱,还不如购置一件新袆衣……等等,这钱是哪来的?”
甚么?!
伴跟着惨叫声,户部后辈被拽到赵桓面前。
赵桓也不啰嗦,刚才还嬉皮笑容,此时已经面若寒霜:“把他眼睛给我抠出来!”
自从朱琏嫁入王府以来,还是第一次遭到如此霸道保护,内心竟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艮岳重地,如果见了血,只怕是不好向陛下交代吧?”
因为没有针线,赵桓直接单膝跪地,从本身头上拔下簪子,直接穿透银票和袆衣,把银票牢固在上面。
“这个狗东西的眸子子,恰好能够补爱妃袆衣上的烫洞。”
“现在我大宋外忧内患,国库空虚,王妃遵守陛下的号令,推行节约之风,购置一件新袆衣需求六百两银子,王妃天然是舍不得。”
“话说返来……这厮不是没钱了吗?如何扭脸又取出二千两银票?”
“说的没错,自艮岳建成以来,即便是陛下,也未曾在这里用刑,王爷如果开了这个先例,必遭弹劾。”
世人看向朱琏袆衣上的千两银票,忍不住吞了下口水。
朱琏俄然意义到题目地点!
“此人乃是初犯,不知端方,请王爷高抬贵手。”
不出赵桓所料,这群家伙,身上都带着很多宝贝。
堆积在四周的达官权贵,早就传闻赵桓这两天的丰功伟绩了。
程方废了,高尧康颜面尽失……
“非礼勿视!戋戋布衣,竟敢暗中窥测王妃令媛之躯,找死!”
“如何?本王疼媳妇,碍你甚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