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本日,赵桓轻而易举的让步了,李师师反倒感觉奇特。
“玉兰,送客!”
“既然王爷晓得,红燕馆的背后站着陛下,不知可否独立于教坊司?”
赵桓垮着脸,没好气道:“光能看不能碰,能享用个屁?”
毕竟李师师并非蔡京翅膀。
“请吧,王爷。”
“王爷口口声声说奴家是色户,清楚是歪曲奴家的清誉!”
“王爷,红燕馆里如何?”
既如此,那赵桓倒要好好查一查红燕馆。
一向等待在门外的陈钊,见赵桓终究出来了,顿时满脸忧色的迎了上来。
赵桓看着陈钊就气不打一处来,一把薅住他的衣领。
只要把红燕馆占下来,文社一事就水到渠成。
“当然了,王爷不是普通人,猜想那帮小浪蹄子,毫不敢在王爷面前冒昧。”
因为出身和死因破朔迷离,再加上一世繁花似锦,使得李师师成为名副实在的大宋奇女子。
“莫非吟诗作对,附庸风雅也有罪?”
“将来碰到劲敌,本王如何信赖你?”
赵桓平复了一下表情,再次看向李师师时,眼神已不再像之前那般充满敌意。
李师师眼眸微动:“本日之事,如果传入陛下耳中,王爷天然不会遭到任何影响,但小燕儿等歌姬,恐怕就命途多舛了。”
至于李师师的死因,更是众说纷繁,有人说她以身就义,也有人说隐居老死,或是也被金人掳走北上。
“王爷不是早晨还要再来一次吗?那就早晨再把人带走吧!”
“去把小燕儿带出来,本王要回府了。”
“算了。”
赵桓眼神已经闪现出汹汹杀意:“这个先不提,你如何不早奉告本王,红燕馆的馆主是李师师?!”
“王爷如果再不走,奴家可要宽衣解带了,呵呵呵,王爷来奴家的内室里,自便就是。”
既然硬的不可,便转而有理有据的辩论起来。
“奴家们忙活了一早晨,累得不可,趁着另偶然候,可得好生安息安息。”
“本王今晚会再来一趟,是真是假,一看便知。”
“本王一来,事情反而庞大了!”
李师师的俄然变脸,倒是让赵桓有些措手不及。
“莫非王爷连陛下的面子都不给?”
但如果阳奉阴违,挂羊头卖狗肉,就算是有陛下给她撑腰,赵桓也毫不会姑息。
“难怪李馆主如此有底气,本来背后站着当今陛下。”
面对赵桓的呵叱,陈钊一脸委曲:“冤枉啊,部属只不过是见王爷太辛苦了,让您出来享用享用。”
“妈的,你这厮公然靠不住,如此关头的时候,竟毫不踌躇的把本王给卖了。”
“文社天然无罪,但你经得起查吗?”
不过此乃别史记录,真伪不成考。
仿佛在说,王爷又如何,在我们馆主面前,还不是要碰鼻?
“就算本王不来,李师师也会把小燕儿她们放掉,毫不会难堪。”
赵桓说的没错,有显肃皇后撑腰,普天之下任何女人,都休想高赵桓一头。
赵桓不由恍然大悟,难怪小燕儿会跑到这里肇事,合着是想鸠占鹊巢,花小钱办大事。
赵桓底子想不到,他竟然会以这类体例,相逢大宋最奥秘传奇的女子之一。
陈钊点头如捣蒜:“全部汴都城,谁不晓得李师师和陛下的干系?”
但这些皆不值一提,就连当今陛下,也就是赵桓的亲爹,都对李师师情有独钟,乃至有传闻说,赵佶曾招李师师入宫,册封为李明妃。
享用你大爷!
李玉兰扭捏着腰肢来到赵桓面前,抬手做了个请的手势,脸上尽是对劲笑容。
“自王爷命令以来,红燕馆便只卖笑不卖身,凡是来这里的客人,皆是天孙贵胄,文人名流。”
陈钊竟坏笑起来:“部属说的是吟诗作对,附庸风雅,王爷想哪去了?”
若不是赵桓理亏在前,又岂会和李师师华侈这般口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