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给本公子跪下!”
这便是获咎高家的了局!
只要她死了,高家天然也就不会再大费周章的对于朱家。
此罪,必然连累九族!
就在这时,一只大手腾空呈现,一把抓住了高尧辅的手腕。
高尧辅身为察看使,在军中历练,力道何其之大?
赵桓还是疏忽高尧辅,扭头冲朱琏轻叹一声:“爱妃,本王刚才可不是要下跪!”
“你若跪下,本宫便一头撞死在你面前!”
朱伯材和朱孝章父子俩,一个在洋州,一个在广州,如何会同时谋逆?
蛇打七寸,杀人诛心,对于朱琏,才是对症下药。
“王爷不是爱妻如命吗?既然王妃举棋不定,何不由王爷代庖?”
“现在才晓得和定王府划清边界?晚了!”
就在赵桓,也被惊了一下。
赵桓和朱琏,身为皇亲国戚,可免于一死,但也必然会遭到连累。
朱琏的呼吸已经非常短促,她双腿颤抖,几次都要认命下跪,保全九族,但是每到关头时候,却又忍住了。
“既然你本身跪不下去,那本公子就帮你一把!”
高尧辅乘胜追击,嘲笑不止。
她但是定王妃!
“别人不敢受你这一拜,本公子可不在乎!”
汉中的稳定与否,不但关乎大宋的兴衰,更关乎将来南宋的命脉!
“为了定王府,你能捐躯多少?”
有了高尧辅撑腰,户部后辈的腰杆子,前所未有的结实。
“死,天然要死,跪,也必须得跪!”
“就是!哈哈哈哈!”
“你父亲朱伯材,身为从二品武康军节度使,如果谋逆,又该当何罪?”
他们算是看出来了,赵桓就算势头再猛,面对高尧辅,也只能夹着尾巴做人。
这场存亡博弈,毫不范围于汴京。
高尧辅要的就是这类结果。
“你们本能够走着分开长春楼,既然不识好歹,那我就让你们跪着出去!”
“莫非你觉得,本公子此次回京,仅仅只是为了朱孝章一人?”
高尧辅看似傲慢,实则心细如发,他的目光再次锁定朱琏。
但是他悄悄发力,竟摆脱不了赵桓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