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枢赶紧低头,故作谦虚:“臣弟本日身材有恙,不便见客,恐怕是上面的人,误传了臣弟的意义。”
前几日,刚回汴京,就听闻大哥赵桓的各种“丰功伟绩”,赵枢心中的鄙夷,更盛三分。
殊不知……这狗屁皇位,白给赵桓都不奇怪。
赵桓耸了耸肩,一脸理所当然:“送交肃王府的歌姬,皆是其中俊彦,美若天仙。”
仆人哭丧着脸,眼神庞大。
说到底,赵桓乃是赵枢面前的绊脚石,只要踢开赵桓,赵枢才气顺理成章的担当皇位。
“臣弟,恭迎王兄!”
“成果这段时候,一点动静都没了。”
“现在已有五年风景,肃王从未向教坊司托付一文钱。”
“哼,本王不在这段时候,大哥倒是闹出了很多动静。”
左手捏着酒杯,右手拦着歌姬,甚是萧洒安闲。
“赵桓,你竟敢欺负到本王头上来了,我看你是活腻歪了。”
那眼神仿佛在说,王爷给小的做主啊!
“柽”乃落叶小乔木,枝条柔弱。
要不是赵枢身为武宁军节度使,经常离京公干,只怕是全部汴京,就是赵枢挤兑定王府最努力。
半晌过后,十几个肃王府的家仆,满脸红肿,委曲至极的来到赵枢面前。
“到底如何回事?”
赵枢差点当场气死,去零凑整,还特么有往上凑的?
赵枢蓦地站起家,一脚把面前的桌子踹翻,怒不成遏。
赵枢恨得直咬牙,他算是看出来了,赵桓本日前来,就是用心找茬!
“王爷!不好了,定王来了。”
各种光环,令他在汴京足以横着走。
“既然肃王还认我这个大哥,那我们亲兄弟明算账,来之前,本王已经查过帐本。”
此言甚合赵枢情意,说到底,赵桓就是个没妈的废料罢了。
“自宣和元年,教坊司便几次向肃王府奉上歌姬,每月少则一次,多则三次。”
老娘死的早,后宫没有依托,任凭赵桓如何上蹿下跳,也休想担当储位。
赵桓满怀深意的视野,在现场十几个歌姬身上一一扫过,模糊坏笑。
“都给我听好了,今后凡定王府来的人,不得进大门半步!”
“不然只怕是,正中下怀。”
身为武宁军节度使,进封肃王,母亲又是王贵妃,还深得陛下宠任。
甚么?!
赵柽……
可就算是赵枢再不待见赵桓,也不能直接对赵桓出言不逊。
自教坊司遴选来的上等歌姬,吹拉弹唱,样样精通,赵枢垮坐在椅子上。
“王兄真会开打趣,五万两银子?你如何不去抢!”
甚么?!
赵枢乃是武宁军节度使,整日混迹军中,天然是染上了点甲士的暴戾脾气。
赵枢却不睬会家仆的哀怨眼神,迈步上前,双手平伸,对着赵桓赶紧行了一礼。
“定王势头再盛,也只不过是个不得宠的废皇子罢了。”
别说赵枢付不起,就算是有这个钱,也不能付!
赵枢晓得这混蛋必定没安美意,却没想到,竟狮子大开口到了这般境地。
赵枢神采阴沉至极,若不是全福一个劲使眼色,赵枢恨不得直接扑上去,掐死这个混蛋大哥。
“定王来势汹汹,正在门口,挨着抽仆人的嘴巴……”
若母亲为后,统领六宫,就算赵枢不是皇宗子,这天下大统,也迟早是本身的。
“成色分歧,代价天然分歧。”
身为王爷,一口气拿出这么多钱,光是一个礼部和吏部,就能查死赵枢!
“这……这恐怕不是找茬,先前王爷回话时,多了几分火气。”
莺歌燕舞,不断于耳。
“遵循帐本记录,你理对付四万七千两银子,本王给你凑个整,交五万就算了。”
“王爷,定王此番前来,乃是得理不饶人,您可要兜着燃烧气,莫要与这厮硬来。”
赵枢甚是记恨显肃皇后,若不是这个老妖婆坐在皇后大位上碍事,他母亲王贵妃,早就立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