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这家伙,究竟是哪来的底气,竟然敢当众威胁皇后近侍?!
一旁的余贵,早已目瞪口呆。
赵桓耸了耸肩,底子没把这个放肆至极的老婢女放在眼里。
“是本王表达不清,还是你耳朵塞驴毛了?”
“将定王押送宗正寺,严审!”
说到这,赵桓装模作样的昂首看了一眼天空艳阳。
先前还阴阳怪气的余贵,此时已经满脸堆笑,寒微至极。
“小总管,你倒是说说,本王哪句话能挑出弊端来?”
不等余贵捋清眉目,赵桓深不见底的眼神,已经投了过来。
单凭香兰这一句话,便可直接得宠。
赵桓缓缓回身,眼神饱含深意。
甚么?!
“定王!你竟敢威胁皇后殿下,好大的胆量!”
幸亏本身没有和赵桓结仇,不然死都不晓得如何死的……
“你归去转告母后,既然累了,那就多安息,本王如果一味叨扰,未免太没眼力介了。”
“王爷乃是体贴皇后凤体,只要能把太医找来便是,至于去哪找,不无不当……”
“辰时未尽,母后便如此疲惫,儿臣恐怕母后凤体有恙,离宫时,儿臣捎带去一趟礼部,让太医给母后查验一番。”
“王爷知荣辱,懂礼节,主子佩服之至。”
显肃皇后不肯与赵桓走的太近,免得背上一个“干政”的怀疑。
香兰仗着皇后之威,向来是说一不二,看谁不扎眼,一句话就能灭了对方。
先在宫外等几个时候再说。
显肃皇后虽仁善,但能够统领后宫,又岂是平常之辈?
赵桓却脚步不断,故作体贴:“相较于你这傲慢婢女,本王还是更信赖太医的诊断。”
赵桓内心悄悄好笑,皇后近侍,心机本质也太差了点,这就急眼了?
赵桓从香兰面前颠末时,语重心长道:“这就把母后给卖了?你这老婢女,虔诚度有题目啊!”
“天然是皇后殿下说的,奴婢岂敢摆布王爷?”
礼部有个屁的太医?尽是些固执陈腐,眼里不揉沙子的老倔驴。
“你……你这清楚是抵赖!”
余贵擦了擦额头盗汗,小声问了一句:“香兰女人……收押定王能够,不知……是何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