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那人见宋江便道:“你便是梁山的宋头领了?”
那军官笑道:“送批示使莫急,此番乃是有安设的。现在江南边腊动乱不安,陛下早故意要讨伐逆贼,是以此事下落在宋批示使身上,便是个建功的大好机会,如果宋批示使有了功绩,那封赏便是只手指间。如此,百般烦恼便也无有了。且陛下体贴,特地下了旨意,只教批示使服从郑将军的统辖,这般便利,确切无有的,世人都晓得郑将军与批示使甚是和谐,想必此次也是如此!”
三人说了一回,郑屠又道:“此番某欲要招韩世忠、林冲、呼延胜、石仲等人过来。那李响、史通义等人还是在渭城替某打理。另有兄弟鲁智深、史进等人普通无二,仍在小种经略相公门下领军!”
武二点头道:“此事甚好!又得与众位兄弟见面了!”
郑屠不由笑骂道:“你这这般提及这话来了。我等兄弟,如何这般的讲起这虚无缥缈之事,之前不过是造势罢了!”
宋江忙叫人传来酒食,只唤了卢俊义、吴用、公孙胜、朱武等人作陪,那军官也不再推让,便大喇喇的坐了宋江的下首,宋江这才劝酒。杯到酒干,一时候,吃了几盏,又说了一回军旅的话,宋江这才问道:“宋某受了本官职,只是其他兄弟还未有封赏,倒是为何?”
时迁见宋江这般说,便耐住兴趣,不再说话了。只蹲在一旁生闷气。其他诸豪杰便都不再出声。世人正各自想着苦衷,便听得有军士来报说:“城内来了使者,只说是朝廷里传来的圣旨,要诸位头领前去驱逐!”
武二却神情严厉道:“哥哥权威日重,天然要讲究一个别统,不然在外人面前只怕失了端方,又怕小人寻隙,故此今后我等也要以高低来请见了。若不如此,只怕也坏了端方,叫今后哥哥不能服众!”
那军官游移了一回道:“吃酒便罢了,宋批示使有何事,尽管说来,某如果晓得的,也定然不会坦白!”
宋江那边肯放他走。仓猝一把上前,拽住那军官的缰绳,叫道:“将军慢行,将军慢行。宋某另有事情不了然的,还望将军一一奉告。”说吧要将那军官请出来吃酒。
武二不由笑道:“这个某欢乐。俺马上便解缆前去江南之地。”当下两人又交代了一些联络体例及暗号,只待到时候联络。
当下世人又吃了一些酒食,那军官这才熏熏的去了。只留得宋江等人在相顾而笑。宋江更是击掌叹道:“若然如此,陛下对某等用心,可见一斑,吴先生,将此动静遍传军中,好叫诸位兄弟皆得知陛下深意,莫要疑虑。”
那军官便点头道:“恰是,倒是蔡相公下来的均旨。蔡相公奏了然陛下,现在暂封宋头领为都批示使,统制本部兵马,归属殿前司批示使兼副都总管郑屠将军统领,随时筹办听候调用,如有军令,定当顺从不误!”
“恰是!”宋江忙道,又细心打量了此人,却不似宫廷里的人,乃是个军官模样,不由迷惑道,“方才听闻有旨意传来?”
宋江听闻此言不由点头笑道:“如此,便多谢陛下了!”说吧朝着那皇城处方向,摇摇一礼道:“陛下如此亲我信我,我天然不叫陛下绝望的!也请转告蔡相公,宋某必然服从郑将军指令,绝无依违!”
吴用点头,领命而去。他本日见了这般景象,天然也晓得,此次出征,只怕要立些功绩才好说话,何况跟从那郑屠出征,得胜概率又打了很多,想要些军功,还不是举手之劳?是以也表情好了很多!
正说话间,俄然听得门子过来报导:“门外有自称宋江的人来见!”
这话说出来,吴之敏深有同感,忙点头道:“想不到你到有这般的见地!”又转向郑屠道:“方才武兄弟说得这些,甚是有理。诸事若不成个别统,只怕叫人看轻了将军。今后将军另有升迁,这严肃确切失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