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屠点头道:“某天然信得过你,也罢,此事就此告结束某也要告别,还请诸位头领敬候佳音,一有旨意下来,便作速奉告,好做好进京的筹办。”
郑屠与众头领道别,宋江殷勤,一向送到几十里以外,方才带领众头领原路返回。一起上,那小旋风柴进道:“兄长这般大把的撒银子,倒是值也不值?这诸多金银乃是我梁山独一的基业,如果这般散完,今后再有效钱时,却就难了”
王英这才将那朴刀扔过一旁,却始终肝火不消,对着宋江大声道:“这厮——拐走了俺家的老婆,这天下哪有这般的事理?你是来招安,却还是来招人家老婆的?”
宋江听得这话,不由忙赔笑道:“将军且忍耐一些,这厮不识大抵,如果端的说不出由头,我也绕不得他的。”说罢断喝一声道:“你这厮,还不扔了朴刀,端庄说话”
宋江不由笑道:“你却不知,招安后,若叫兄弟们还是一处,便要下落在此人身上,些许银钱算的甚么?现在兄弟们还是一处,还愁甚么金银不得到手么?”
宋江点头道:“我本来也是想要饶过他的。方才这般造作,只不过好叫那钦差天使消气罢了。也是做给他看的,现在你便可放了你家兄弟出来。”说罢又游移道:“那扈三娘果然不见了么?”
“不过火么?”宋江顿时神情严峻起来,忙凑畴昔问道。
“你这厮,却要胡说甚么?”宋江见那矮脚虎王豪气冲冲的过来,恐怕冲撞了郑屠,仓猝上前喝止道,“你这厮,一大早莫不是吃醉了酒,来此撒泼么?如果冲撞了钦差天使,定然扒你的皮”宋江一贯对兄弟和颜悦色,那里肯说这般的言语?只是因为郑屠乃是招安的关头,如果惹得他不愉,定然是横生枝节。
那王英公然在郑屠随行的步队中细心的擦看起来,却那里有扈三娘的一丝影儿?寻了半晌,毕竟没有看到,不由悲从中来,一屁股坐在地上呜呜抽泣起来道:“你这厮,却不知将她藏在了那里自从昨日与你敬酒以后,便无好话与我,又说俺配不得豪杰的名头,直直的让俺一早晨没得进房”
柴进点点头,便不再言语。宋江见众位兄弟面上另有迷惑之色,便对身边吴用道:“你与公孙兄弟二人,多与兄弟们讲解一番,必定行得通的。”
正闹着,忽地见几个喽啰上前,七手八脚的将王英捆绑起来,争奈这厮挣扎的短长,几次都几乎吃他走脱了。嘴里兀自高叫:“哥哥,休得帮着外人说话。这厮不安美意,专门拐哄人家老婆,切切不成被骗”
郑屠这才面色作莫非:“宋头领送某这些财物,我是一些儿也不敢要的。只是此非同平常,更有那蔡京、高俅等人从中作梗,是以只怕破钞的,却不但这些,宋头领只怕要破钞一些了”
一起上郑屠也不展旗号,也不张扬,只是催人快走。目睹得离那济州城越来越远,那步队在官道上,垂垂的看不到踪迹。忽地那路旁徐行出来一匹马,顿时一个英姿飒爽的貌美女人,腰悬两口日月双刀,面朝着郑屠步队消逝方向耸峙很久,这才娇斥一声“驾”,但见那马嘶叫一声,飞也似的朝着京师的方向奔驰而去。
郑屠天然笑纳了,也不客气,只是点点头道:“你倒是故意了。”先前贪了宋江四颗珠子,三颗拿来送与了自家的小妾,一个拿来送与了蔡京。可谓是代价连城了,现在又得了十箱礼品,显见得这宋江下了一番苦心的。
郑屠不由暗笑,你这厮的命却早就定了的。不叫分离措置,倒是可行,倒是叫你却征讨方腊的。只是这个便宜情面,即能定宋江的心,又能定那蔡京、高俅之流的心,又还能够欺诈一笔,是以便满口应道:“尽管放心就是,此时坐落在某身上,定然叫你如愿的。只不过——”说到此处却又沉吟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