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不收道:“此言有理。蒲山壮热不竭,所谓热者寒之,但老朽用遍了辛凉解毒的药,包含甘寒的,苦寒解毒的,都没结果。师父有何高见?”
杜文浩摇点头:“恐怕不可!虚劳血枯并发传染,导致壮热,既然有热证,热者寒之,不收用寒凉之药是对的,因为他是传染导致高热,龚大夫主张反其道行之,用附子、干姜,这附子辛甘和煦,有峻补元阳、益火消阴之效,干姜辛热燥烈,都是大热之药,他本来就壮热不退,岂不是火上浇油嘛!”
“银花、连翘、公英、石膏、知母等等,寒凉之药差未几都用遍了。”
杜文浩笑道:“呵呵,三七粉是一种很管用的伤药,能够不客气地说,比目前我们统统药铺利用的金创药都要好很多,不但止血敏捷有效,化瘀生新,并且还具有止血不留瘀,化瘀不伤正的特性,对各种出血,不管有无瘀滞,都可利用,特别善于医治有瘀滞者。”
“是吧?这但是个宝药啊!呵呵”
“七宝散!”
此时已经是深夜将近半夜了,因为路上碰到这件急症需求措置,三人筹议如何医治蒲山的事情给迟误了,杜文浩忙完这个手术以后,安设好病人,三人又探视复诊了空惠师太,神智比下中午还复苏一些了,病情正在好转,三人这才又坐下来接着商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