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事量多还是少?味道如何样?”
杜文浩又细心看了看本身登记本上记录的处方:“不对!我给你开的是两剂,让你吃三天,按事理你大前天就该吃完了。吃完了以后你又来复诊了吗?”
“睡不好,炎热,睡着了老出汗。”
妇人的丈夫陪着笑了说:“大夫,就服这汤药不可吗?那蛇虫药……,呵呵,先前许大夫看病,也只给我老婆开了汤药,没开甚么蛇啊虫啊的。因为她真的很怕蛇虫的,瞥见了浑身都要颤抖抖。行不可?”
杜文浩笑道:“你逛逛看!”
杜文浩细心看了看他的头:“你这是过敏……,啊不,是风疹哦,你之前碰到甚么东西或者吃甚么东西会这个模样吗?”
“就你们堂上啊!”
“不能用别的药吗?我真的好怕蛇啊虫啊甚么的。不敢喝啊!”
“在……,在仁义堂……”
第二个病人也是其中年妇人,只是比先前那位胖了一轮。上来就说:“杜大夫,我这也是痹证,我不怕蛇虫,你固然开!”
杜文浩打量了一下他:“你来看过病吗?”
“那敢情好!”
“你在那里拣的药?”
“不开蛇虫药吗?行不可啊?”
“说了,跟她一样痹证啊,不过比她时候长多了,我这枢纽肿痛都三年多了,没少求医问药,好了发,发好了,反几次复的,比来一个月痛得特别的短长,也是传闻杜先生会治疑问杂症,以是来找您瞧瞧。”
那妇人游移半晌,问杜文浩道:“这行吗?”
“刚开端吧,左手枢纽这肿痛,握拳都不可。用热毛巾敷过以后要好一些,但是过不了多久,两个手的手腕、指头,都肿起来了。——你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