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文浩取来小三棱针,在沈大娘患侧刺穴,待出血两三滴以后,又在好的那一侧也取穴一处刺穴。又拿了冰片、细辛研末让她闻鼻,直到打喷嚏为止。
“很不错,别的大夫用石膏,最多三五钱,但为师此番却用生石膏至二两,可知为何?”
杜文浩又点了点头,转头望向阎妙手:“憨头说的不错,你说说,我刚才用方有何讲究?”
施治结束,沈大娘竟然感到患处萎缩的肌肉模糊有刺痛感。好多年没有这类感受了,镇静得沈大娘摸着脸一个劲叫:“痛!哎哟妈呀,既然感遭到痛了!你还真是神医哟,他们说我还不信,早晓得我早来找你看病了。他们那帮饭桶神医治了这么多年,一点反应都没有,你如何随便扎两针便有感受了呢?”
阎妙手道:“我们还得把病分一分,重症、急症和疑问杂症您来看,普通的小病我们来看,好钢要放在刀刃上。”
两人一听杜文浩附和他们的观点,都眉开眼笑了。阎妙手又道:“师祖,这里另有个题目得明白了。”
杜文浩在床边凳子上坐下,捉过他的手臂,凝神诊脉,发明他脉沉数有力,肌肤灼手,特别是胸部,周身的紫斑特外吓人。叫他张嘴看舌象,舌苔枯燥而焦黄。问了大便,已经六日未解!而小便则短赤。
“有些有钱人和达官朱紫指名要您看病,即便是些小病,我们也不能禁止啊。您看这如何办?”
“行啊?你们俩想搞甚么幺蛾子?”杜文浩笑着进了配房,在太师椅上坐下。
杜文浩提笔写了方剂,交给吴聪拣药,庞雨琴拿去当即煎熬给病人服下。